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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劃過,割破了袈裟,又穿透了裡衣,從左胸口一條長線拉到了右腰間。層層衣物在扇面下綻放,最後盛開了血紅的花,妖豔無比。
在那腰間後,摺扇停下來,白壘棄扇攬著懷裡的白遲後撤。
低頭,白遲軟軟的靠在他懷裡,嘴角血流極為鮮豔,那雙抬起頭迎上來的眸子依舊清澈如水。可今日那水潭不似往日裡的平靜,如同一股微風吹起了漣漪,他眼中帶著一抹盪漾開的喜悅之意,像是得到了期待很久的一塊糖的小孩,很是可喜。
白壘拂了拂他稍顯凌亂的鬢角,唇角也揚了起來,似乎為兒子的喜悅而開心,他微微笑問:“遲兒手上的是什麼?”
白遲疑惑的低頭看看,又把手舉起來,臉上瞬間變成了驚恐的不敢相信的神情:“血……血……爹,遲兒流血了。”那聲音因內傷而顯得極淺,張口時又有血液隨著奔出來,尤其可憐。
白壘拿出手帕擦了擦他的嘴角,輕聲安慰:“遲兒別怕,流血的是爹,遲兒好著呢!”
白遲當然不好,收了內傷的人哪裡能好,可他的血更多的是在胸腹之間,再就是有些滿溢著,從嘴角流了出來的,這手……確實是好著的。
他剛才手落處,一柄匕首插在了白壘胸口,距心臟僅有幾寸,而看那血液痕跡,那匕首原本的落處應該是正對心臟的,應該是白壘躲避了,這才落到了旁邊。
白遲受著白壘安慰,心裡的辛酸淚不可言表,十七年,整整十七年,他終於成功的在白壘身上插了旗,真是不容易啊!
爹太厲害的好處在於,他努力尋找時機全力施為,也不用擔心真把他傷重了,他要負責養老,壞處就在於,怎麼都傷不到他,真的很沒成就感。
點穴止了血再把匕首抽出來,白壘也不生氣,在匕首上掃了一眼,突然非常高興的打量白遲,那眼睛仿若瞬間爆發出烈陽,亮得刺眼。
白遲寒毛瞬間豎了起來,有了不好的預感。
未來的日子裡每天被逼著添並不存在的傷口時,白遲都悔不當初,而且也決定了他日後,每天被壓得厲害了後,產生的閹某爹的幻想,始終只敢停留在幻想的境界。
——添胸口某爹就已經很興奮了,要是傷了那個地方,天天被迫添那裡……白遲覺得那樣自己就可以永遠不用下床了。
……
就在這個時候,智法不甘被遺忘,突然嘶聲嚯嚯笑起來:“報應,報應,你白壘殺了自己的爹,養個白痴兒子在懵懵懂懂下,都會一刀插在你胸口,這是報應。”
白遲雙手環住白壘腰,把頭埋在他懷裡,偏頭偷偷瞄頹然跌坐在地下的智法,眼睛裡閃爍著天真而好奇的光芒。
三年前白北說過白旭的死要問白壘,難道白旭真是白壘殺的?
不過你智法不是要給女兒報仇嗎,白壘殺沒殺他爹關你什麼事啊?
白壘眼中閃過一絲古怪的笑意:“請問大師,我爹……他是誰?”
智法被激得猛烈咳嗽幾聲,怒罵道:“離經叛道,你不光殺了你爹,連認都不認了!”
月兒灑下一抹清輝,照在三人身上,路邊的林子林傳出幾聲夜梟的叫聲,白壘皺了皺眉頭,低聲對白遲道:“給爹記下,下次要白南建個滅夜梟的門派,這大晚上的叫得難聽。”
白遲點點頭,身體往白壘懷裡縮排了些,那智法的猙獰的樣子,還真像夜梟,該滅。
白壘讚許的摸摸白遲的腦袋,睇一眼地下喘粗氣的智法,微微一躬身,用上了請教的語氣:“白旭他一生為娶,甚至從不曾和女子同床,敢問大師,他一個人能把我生下來?……說起來,白旭他可比大師更有資格當和尚。”
好似被一把燒紅的刀子,毫不留情的插|進了心口最柔軟的位置,智法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