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子還嫌棄我……”曾豐元不滿地伸手掐了掐她的臉蛋。

在前世與師兄弟們打打鬧鬧的事多了去,許衛秋不覺得有什麼,倒是一旁的阮大夫見了,臉色有點難看,不由得輕咳了一聲以示警告。

許衛秋這才想起在這大承朝,男女間如此行徑過火了,不由得伸手打了曾豐元一下,警告他道:“少動手少腳的。”

曾豐元這人醫術不錯,可卻是吊兒郎當的性子,也沒把她這話當一回事,端起旁邊一個酒瓶說道:“你不吃也行,得罰飲一杯。”

說話間,就往她跟前的小杯子裡斟起了酒來。

酒剛滿上,外間就傳來一陣吵雜聲。隨即小泥巴神色慌張地跑了進來。

“怎麼了?”阮大夫不解地問道。

“大夫……大夫,外頭……”小泥巴一緊張說話就結巴:“外頭來了好多……好多受傷的。”

“我去看看。”曾豐元率先放下筷子跑出去。

外間果然傳來陣陣哭喊聲,眾人哪裡還吃得下,皆紛紛離席出去看年究竟。

外頭果然來了許多傷者,一問之下方知是一間年久失修的堂屋在修繕期間突然倒塌,受傷的皆是負責修繕的工匠。

大夫們趕緊給這些人處理傷口,有一個人突然竄了上來一把抓住曾豐元的手,臉色焦慮地說道:“大夫,在堂屋那邊還有一個人受傷很重,流了很多血。”

“人在哪裡?”

“還在工地上,我們都不敢動他。”

許衛秋一聽這話,趕緊說道:“我去看看,這裡交給你們了。”說話間,她就提起自己的藥箱,跟在那人身後匆勿出了平世堂……

城南的堂屋是高家的產業,這些年高季鏡光顧著打理晟王府的產業,倒是把自家的產業給荒廢了。

負責看守的人張伯來向他稟報說有兩間堂屋房頂都塌了,他想著這畢竟是祖宗留下的產業,這才讓人過去修繕,沒承想房子沒修好,卻出了事故。

人命關天,高季鏡收到訊息後丟下手頭上的事務匆匆趕至。

張伯見到他後趕緊迎了上來見禮,高季鏡一拂袖:“別多禮了,人呢?”

“除了一名傷者,其他人都被送到平世堂去了。”

“那名傷者為什麼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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