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邊還掛著水月的名字,於是連忙問了問。

畢竟,只要有腦子的人能夠看的出來。

水月一定是出事了。

所以,君淵寒並沒有因為司愉而停下步子,只是等待了一秒鐘都不到的時間,見司愉還是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個所以然出來,他便直直的快速衝到了水月門前,猛地推開了房門,衝進了屋內。

公玉雪華也趕緊跟上,可是司愉卻不敢前行,而是仍舊跪在原地。

畢竟。。。。。。之前所見的一切。。。。。。對於司愉這樣膽小的人來說,實在是太恐怖了。

再加上現在君淵寒。。。。。。

若是水月在房中,那倒是沒有什麼,可要是水月是真的不見了!那麼!

那麼。。。。。。

她肯定是脫不了干係的。

司愉想到這,渾身突然一顫,這才敢抬了抬頭,望向水月房間已經被震開的房門,只祈求著剛剛自己看到的都是假的,水月並沒有消失就好了!

可惜,當君淵寒破門而入之後,房間之內,地上除了凌亂的被褥和還未乾凅的血跡之外,再無半點活物的蹤跡可尋。

他的瞳孔猛地一縮,又重新仔細將房間內檢視了一邊,可終究未果。

“寒弟?那位姑娘。。。。。。她?她人呢?!”

剛走進來的公玉雪華看見房間內已經完全沒有了水月的身影,也是一驚。

那位姑娘的臉上之前看上去本來就有有些虛弱,這才過去多長點時間?她怎麼就會不見了呢?

之後,兩人便一齊想到了剛剛格外反常的司愉。

“司愉!”

君淵寒大叫一聲,立刻飛奔到了還半跪著的司愉面。

“月兒人呢?!”

他厲聲問道,眼裡面彷彿隨時都要噴出火來。

司愉首先愣了愣,一聽君淵寒說水月的確是不見了,她二話沒說,是立馬便狠狠的朝著他使勁磕了個頭。

有了第一個,緊接著又是第二個。。。。。。第三個。。。。。。

“皇上恕罪!皇上饒命啊!”

她一邊使勁的磕著頭,一邊不忘求著饒,生怕君淵寒會為此時責罰了自己,腦子裡全都只剩下了不安和害怕。

君淵寒見她這樣,一想到她與水月生活的那些時光,水月待她如同姐妹一樣,現在她卻這麼向著自己磕頭求饒,不禁讓他立馬冷靜了許多。

“你起來。”

他沉聲令道,而司愉一聽見君淵寒叫自己起來,心中立馬大喜!‘蹭!’的一下便從地上爬了起來。

“謝皇上開恩!”

她低頭謝恩,心中卻是不停的在慶幸自己可算是保住了一條小命。

“我問你,月兒人呢?”

君淵寒再一次開口,只是這一次的語氣卻褪去了之前的凌厲,變得沉和的許多。

司愉在得知他不再打算處決自己之後,心中的石頭也落了地,人也不像之前那樣緊張了。

“回皇上,水月她。。。。。。”

話說到這,她還是止住了。

因為她不知道該怎麼說。

“她怎麼了?!說啊!”

君淵寒看她還是不肯開口,語氣又變得差了起來。

“寒弟,你先別急。”

他身後,公玉雪華也緩緩走上前來,來到了司愉的身旁。

“姑娘,究竟發生了何事?你只管告知便是。”

她像往常一樣淡淡開口,不輕不重的語氣像是能撫慰人心一樣。

至少,司愉就被她所感染了。

“水月。。。。。。她被一個神秘的老婆婆帶走了。”

她開口答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