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大人握在手裡的一根用古藤做的柺杖,其把手處自然行成彎鉤狀,於是郎玥暗中把柺杖拿在自己的手中,同時一雙機敏的秀眼在不停地尋找出手的時機。

當她看到第二‘波’跳起的殺手同時向柳明撲上去的時候,郎玥雙手握住柺杖的底部,而用前端彎曲的把手將柳明身後這名殺手的腳勾住,然後用力向後一拽,對方頓時趴在了馬車上······

看到郎玥在非常關鍵的時候幫了自己一個大忙,柳明不禁向他投以感‘激’地目光。這時那兩名手中只剩刀把的殺手見勢不妙,迅速跳下馬車,轉身向雨中逃去。

而那位斷臂的殺手隨後也跳下了馬車,但是因為他斷了手臂很難逃走。當他看到柳明跳下車要將其抓獲的時候,只見他一低頭咬住‘胸’前第二顆衣服釦子不放,少卿,只見他白眼球一翻倒地身亡。

柳明順手拾起一把掉在雨水中的短刀,只見在刀把上醒目地刻著:“繡‘春’刀”三個字。見此柳明大吃一驚,尼瑪的,難道這些殺手是錦衣衛?他們為什麼要殺太上皇呢?柳明在心裡劃了一道弧,雖然他‘弄’不明白,但是他深知事情的嚴重‘性’和複雜‘性’。

他伸手把手裡的繡‘春’刀遞到了楊善大人的手裡。轉身想追上一名殺手問個究竟,可是抬頭一看,兩個殺手已經消失在茫茫雨中。

此時柳明想起前面那輛馬車上被殺手砍傷的三個人,於是他飛身過去,當走近一看,只見禮部尚書胡濙左臂上捱了一刀,其刀口有五六寸長,因為被雨水的沖洗,傷口上已經看不到血跡,只有切開的白‘肉’向外翻著。

那名給事被刀切開了脖子上的動脈,因為流血過多已經死亡,車伕的一刀被砍在後背上,雖然道口很長,但暫時生命還無大礙。

看完他們的傷勢後,柳明招呼郎玥和兵部‘侍’郎給他們的傷口簡單包紮了一下後,就重新開始上路了。

這一次為了安全起見,前面的這輛馬車因為車伕受傷,有後面的車伕負責趕車,拉著重傷的車伕和禮部給事的屍體,走在後面。而後面的馬車有柳明負責,拉著其他所有成員走在前面

又向前走了大約半個時辰,路上的雨終於停了,這時那位傷勢過重的車伕終因流血過多也去世了。

太上皇得知這個訊息後,其臉‘色’更加慘白難看了,是啊,現在車上所有的人都是因為他而來到這裡,他們的受傷和死亡都是因為他的迴歸而照成的。

可能他們的死和太上皇的迴歸相比是微不足道的,甚至在歷史的書籍裡連個一名字都沒有留下,但是心地善良的太上皇還是為他們流下眼淚。

大雨停了不多時,天空就開始晴朗起來,抬頭望去,藍藍的天空,萬里無雲。

剩下的路程一帆風順。他們於第二天下午到達京城。

然而偌大的一座京城裡,既沒有百姓的夾道歡迎,也沒有百官頂的禮膜拜,有的只是一臺轎子,兩匹馬和無限的清冷。

太上皇換乘弟弟特意為她準備的馬拉轎向城裡駛去,路上沒有看到一位朝廷官員前來迎接,甚至連一個圍觀的路人都沒有,有的只是漫漫長路和無限的冷清。

太上皇看到眼前的一切,心裡不覺一陣悲涼,真是落‘毛’的鳳凰不如‘雞’啊,他長嘆了一聲後,雙目不禁流下了痛苦的眼淚······

在從外城進入內城的時候,只有從瓦刺回來的兩輛馬車跟在後面。看到眼前的淒涼景象,車上的人都默默無語,心裡有一種出不出來的難受。

迫於大臣和皇室的壓力,最終朱祁鈺還是在東安‘門’外見了兄長朱祁鎮一面,兄弟倆寒暄了幾句以後,朱祁鈺對兄長說道:“本來我無心做這個皇帝,可是當時兄長被瓦刺俘虜,大臣們說國內不能一日無君,因賢侄尚年幼,大臣們就‘逼’我接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