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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刺眼。她捂著心口，微微喘著氣，&ldo;我變成這般模樣了，你也不怕？&rdo;

杉兒抽噎著搖搖頭，&ldo;娘娘病了，治好了就不會這樣了……&rdo;

左顏汐神色黯然，她低著聲音說道：&ldo;我沒生病。這是用肉身抵擋妖性溢位的結果。&rdo;

杉兒驚愕的抬起頭來。&ldo;妖？……&rdo;

&ldo;杉兒，……妖是嗜血的，每當我憤怒，怨恨時，氣血不通，妖性大亂，我只能以人身抵擋壓住骨子裡的妖性。&rdo;

&ldo;妖……娘娘怎麼會是……&rdo;

左顏汐苦笑，&ldo;你們的王妃早已經死了，現在的我只是個半人半妖的怪物罷了。&rdo;

杉兒搖搖頭，&ldo;奴婢心裡，只有一位王妃，就是娘娘您！&rdo;

左顏汐輕輕牽了杉兒的手，心裡生出感激，這小小的侍女，卻能接受這樣的自己……

若是他知道了，他會接受麼？

&ldo;我的妖性不除，終有一天會亂世人間……也許，我會殺很多人……&rdo;

她心裡清楚，著了魔道的下場，將會與她母親一樣……

&ldo;不會的娘娘，娘娘不會殺人的！&rdo;杉兒說得懇切。

左顏汐心裡平復了不少，生出的爪也漸漸隱去。她覺得有些累，異常的疲倦。

&ldo;娘娘，杉兒給您去準備熱水沐浴。&rdo;

左顏汐點點頭，杉兒便端了盆推門出去。浸泡在熱水中的左顏汐閉著眉目，心裡覺得安實了不少。浴盆中浮沉的花瓣氣息香凝，使人安神。她剛剛收斂住妖性，此時覺得身心都異常疲憊，蒸汽上騰，左顏汐覺得頭昏昏漲漲，宛如飄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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