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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話。
見丁春秋低頭不語,李秋水於是不在乎的開口道:“丁師侄你緊張什麼,不就是你小師叔曾經支援你和你師父內鬥,外加支援你成立星宿派的事嗎,這些我們早就知道了,你不用那麼害怕。”
李秋水的話一說完,場中眾人就都知道今天要說的恐怕會是些人家門派的舊事,他們這些外人到了現在不管是因為什麼,都是要功成身退了。
於是像玄難這等高僧就開口道:“阿彌陀佛,既然眾位施主有家務事商討,那這場棋局就沒有再比試下去的必要了。不知聰辯先生可認同老衲的提議?”
聞言不管是慕容復,還是鳩摩智、段延慶等人,都關注的看向聰辯先生蘇星河,想要看看今天這件事是否還有利可圖。
聞言蘇星河猶豫不已的看看棋桌邊的木屋,再看看悠閒端坐著得巫行雲、李秋水,拿不定主意道:“二位師叔,這棋局是師傅的遺命,要不事情先放一放,等師侄和眾人比試過棋藝再說?”
聞言李秋水繼續似笑非笑看著他,而巫行雲忍不住出言拆穿道:“你師父不愧是和李滄海那賤人同流合汙過,要不怎麼都喜歡用裝死這一招?你小子裝什麼呢,你師父活的好好的,從哪來的遺命?”
蘇星河見巫行雲開口就拆穿師傅無崖子是假死的訊息,條件反射的先驚疑看向一旁跪著的丁春秋。見他已經是身形發抖,這才想起自己現在是有兩個武功高強的師叔撐腰的,不用再害怕這卑鄙又毒功、武功高強的叛徒師弟了。
於是蘇星河站起身,走到棋桌邊的眾人跟前賠罪道:“真是麻煩各位了,對不起今天的棋局就此取消,還請各位江湖同道諒解。”
聽話聽音,事情到了現在,眾人已經非常肯定接下來的事,都是聰辯先生他們的家務事了。而且聽那又是內鬥,又是假死的,想來事情輕不了。
玄難一和蘇星河告別完,立即帶著身邊的小和尚轉身離去。
其實李秋水早就注意了玄難身邊的那個小和尚,看天龍時都說虛竹難看,可李秋水怎麼瞧都覺得這孩子面貌也還過的去呀。不過因為是個大光頭,所以整個面相就光顯出來那個大腦門,所以其他本來就普通的五官就被擠壓的再無形象可言,讓人看了覺得的確是太醜了。
對於虛竹私生子的身份被當眾揭穿,然後玄慈、葉二孃當眾自殺這一幕,李秋水非常不喜歡。至於虛竹迎娶西夏公主就更是覺得彆扭了,覺得像虛竹這種小和尚,還是在少林寺老老實實唸經、習武,然後做高僧清淨一輩子比較安心、自在。當了靈鷲宮宮主,做了西夏駙馬又怎麼樣,在外的名聲永遠是少林方丈和天下第二惡人葉二孃的私生子,那麼難聽的評價。西夏駙馬,對於一個從小長在宋境,有接受少林寺忠君為國思想的虛竹來說,除了人們對於他叛國的辱罵,想來也是他自己心裡永遠的傷疤。而西夏,面對這麼一個勢力龐大的女婿,要是不起心利用一番,還真就是愧對了他們從小的教育。所以對於揭穿虛竹身份一事,李秋水是竭力不贊成的,於是硬是打壓了蕭遠山這個念頭,讓他應該撒手不再管此事,那麼接下來是事自然就可以任由李秋水發揮。
見玄難那麼容易就被蘇星河打發走,接下來就要輪到自己,慕容復終於面露不悅的看向蘇星河。他最近也是大忙人,正在暗中佈置關於再過半個月的,丐幫幫主重新推選之事,要確保自己到時脫穎而出。要不是覺得此次聰辯先生的棋藝比試能讓自己名聲再上一步,或是像私下傳的那樣得到好處,他才不會理會。誰承想辛苦多日趕路而來,什麼都還沒做呢,就要被掃地出門,這聰辯先生莫不是以為姑蘇慕容家就這麼好欺負?
一直壓抑怒火的包不同見慕容復臉現怒容,隨即打先鋒的囂張開口譏諷道:“非也、非也,不愧是聾啞先生,這不想說話就說話,想要翻臉不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