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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盤古一樣,都是萬劫不滅的天尊之體,對於這樣的折磨只當是小菜一碟。不過他見如此硬挺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爭辯道:“你們憑什麼折磨我,還有沒有人性,且不說我們本是同卵同胞,單說道義,何謂善?何為惡?人性本善?人性本惡?”
盤古當時循循善誘,講了一番道理,從天道講到人道,從人道講到善心,也就是現在所說的佛心,然後又講了佛心、神丹以及天劫的管理思路,最後道:“假設做一件好事佛心數增加一,一件壞事佛心樹減一,栽培和天劫的懲罰方式,人類的佛心數一定會越來越多。”
魔祖不屑一顧的說:“我可以跟你們打賭,賭人性是善還是惡,我認為人性本惡,人類佛心會越來越少。最後所有人向我看齊。”
我當時認為他純粹是一派胡言,於是道:“好,我們跟你賭了,如果誰輸了,誰就不得出現在人類面前,只能以個人忍受孤獨的煎熬。”
魔祖嘿嘿嘿嘿地笑了半天,然後道:“要賭就來個驚天大賭,我們評判的物件不是一個兩個人的善心高低,而是天下所有人的平均善心,我賭人類的整體,佛新水平會日漸下降,直至成為負值,不過佛心數的定義還要修改,不妨就用別人的感激和仇恨次數來衡量好了,感激一次佛心數增加一,憎恨一次,減少一。如果到最後人人都恨多與愛,我就贏了。”
我和盤古對望了一眼,覺得這種評判方法還算公允。於是道:“就按你的辦,一旦人類的佛心數變為負值。我們也無臉見人了。那時我們就自動離開,讓你來管理宇宙。不過日後一旦佛心數又變正值,你就要離開了 。”
魔祖似乎胸有成竹得道:“好,這場豪賭,可以一直賭到宇宙毀滅你們輸定了。說到這裡他雙目緊盯著盤古道:鑑於此賭輸贏一次需要時間很長,單純等待未免泰過午聊,我看不放在天劫之外加一道魔劫,我們每過兩千年測算一次,一旦人類的佛心數與神單數之避小於一比一,我就派遣一名弟子發動魔劫,將所有佛心低下的人話巍峨魔,擺在名出讓正道之人砍殺,滅了這些佛心低的人之後,整個人類的佛心數會有所上升,你們看這樣行不行?”
我當時不明白他這樣做的用意,於是問道:“你不是要賭人類佛心數終將為負嗎?殺光佛心低的人對你有什麼好處?”
魔祖嘿嘿乾笑了兩聲:“人類的佛心樹終究會越來越低,而且下降速度越來越快,最後不用兩千年就會降為負值,我的機會一定會到來,我這樣做是在讓你們呢。”
盤古卻一眼看穿了他的企圖,挑明瞭說道:“如果一發不可收拾,你統治的天下哪一天還會大大提前。”
我這才明白魔祖的險惡用心,對他來說,魔劫越大越好,能成當然好,不能成也沒什麼損失,還可以每隔兩千年痛痛快快地亂砍亂殺一回,何樂而不為呢?
盤古並不擔心人類的佛心數與神丹數之比會低於一比十,當下對魔祖道:“關於魔劫的提議沒有問題,只要你不親自出手,你的弟子不足為俱,來一個滅一個,來兩個滅一雙。你儘管發動魔劫,隨時發動我們都不怕,若將人類全部殺光或者化為魔鬼,只能說明我和女媧無能,沒有管理好人類”
魔祖陰笑道:“好,魔劫之時,我絕不親自出手,也不會將人類殺光最多隻殺一半,我不是贏了就跑,總要給你們留點機會,魔道相爭是無窮盡的,誰讓我們是一卵同胞呢?”
我和盤古也明白這一點,對於達成的協議還比較滿意。
於是我們當即透過九品蓮臺和監天印,對所有人類的佛心數和神丹數統計了一次,結果發現佛心數平均為一千,佛心與神丹之比為一比一。
魔祖承認第一局驚天豪賭敗了,當即轉身離去,走出好遠,還在放聲狂道:“魔道同根生。相爭復相持,佛心若為正,魔祖隱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