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直接過去,不在島上停留。

望遠鏡中的渚雷島,樹林中半隱半現的房子,還有類似崗哨的高臺,上面有人影晃動,像是站崗計程車兵。

渚雷島比較有意思,正中間一條大河穿境而過,將島嶼分成了兩個,河面寬闊,最寬處可以達到五百米左右。有了淡水,便可以養育一島居民,才能在上面繁衍生息。

洶湧奔波的河水流入海中發生融匯撞擊,交匯處衝出雪白的軌道,水聲滔天頗為壯觀。而就在此時,一樣東西被河水夾裹,翻滾著流入海中,沒有沉下去,就那麼漂浮在海面上打旋,顯得有幾分無助。

“看吧,他們也會把垃圾直接排到大海里。”裴勝男嘿嘿笑,好像抓到了別人的把柄。

“師父,那好像是一隻鞋子。”管清眼尖,說道。

確實是一隻鞋子,還是女士的運動鞋。周軒確信,這種鞋子只是在陸地國家流行,島上的居民是不會有這樣的鞋子的。

“昆洋,靠過去看看。”周軒說道。

“好嘞!”

將帆船靠近交匯處,那隻鞋子好像長了眼睛,就那麼緩緩的卻又堅定的朝著帆船的方向飄來。

管清將鞋子打撈上來,拿到周軒跟前。周軒卻刻意迴避,心裡在發顫。這隻鞋子,像極了苗霖那天早上所穿的那款。

“不可能那麼巧,不可能。”周軒喃喃自語。

“師父,你咋啦?”管清問道。

周軒這才轉過身,雖然努力裝作淡定,但臉色慘白,將鞋子拿到手裡的時候,眼珠都變紅了。

鞋子經過了長久的浸泡,有些膨脹腐壞,但還是能看得出來,是雙超輕款的網面登山鞋,連圖示都是一樣的。

雙眼一黑,周軒身體向後倒去,被昆洋眼疾手快一把扶住,裴勝男也慌了,看著那隻鞋,“軒,到底怎麼了?”

“很像苗苗那天穿的鞋子。”周軒嘴唇鐵青,顫聲道。

“你能確定嗎?”裴勝男連忙問。

“不能,但有九成相似。”周軒如實說道,他平時不關注這些細節,但心中卻升起不祥的預感,差不多的款式,又出現在去往哈紹羅群島的航線上,真的不敢再往下想。

裴勝男輕輕將鞋子拿過去,套在自己腳上,笑了,“軒,不該是苗苗的,別看她個子大,腳丫卻很小,起碼比我的小兩號。看,這雙我穿著正好。”

看著裴勝男轉動的腳丫,周軒稍微放下心,但卻不肯再繼續前行,鞋子泡水變形的可能性也是有的,既然來了,就該到島上打聽一番。

昆洋看出他的心思,勸說道:“這樣的島嶼通常會存在多個部落,當然也會有戰亂,如果上去的話,後果無法料想。”

“這樣,我們還是按照原定計劃去哈紹羅,然後安排你回國,我們再回來。”周軒下定決心,一定要去島上看看。

“瞧你說的,我雖然貪生怕死,但還沒到杯弓蛇影的地步。再說了,哈紹羅與我國建交沒恢復,我去了也沒有大使館安排。”

昆洋執意也要跟著,帆船就沿著這條大河逆流而上。整體來說,大河坡度平緩,帆船在動力支撐之下,順利的開了上去。

兩側都是高而密集的樹林,河面上的溫度下降了五度,有些陰涼。管清則拿著望遠鏡四處觀看,報告說:“師父,裡面有部落裡的人走來走去。”

“什麼情況?”

“兩邊的服裝不太一樣,左邊帶著有羽毛的帽子,而右邊的男人都在右耳上帶著大耳環。相同點,他們都拿著wu qi,都看著河面的方向。”管清說道。

“看來,這裡至少有兩個部落,而且還處於對抗的局面。”周軒皺起眉頭,兩個相對的部落,就是兩個縮小的國家。無論去往哪個部落,沒有打聽到苗霖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