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堅持道。

“工作狂!”鄒淼玲白了我一眼,“好吧,好吧,聽你的。打道回府!”

下到半山腰,遠遠地看到一個年輕人大踏步攀上山來,寶藍色、印著白色“WORLD”字母的長袖T恤和深藍色的棒球帽在山道上很是顯眼。

“看,也有跟我們一樣明智的遊客,可惜他晚了我們一步。”高銘銳帶著優越感俯視著那個年輕人拾級而上。

來人距離近了,步履輕盈,只管埋頭爬山,也不看風景,好像是急著趕火車的旅客。

我們四人分立兩側,閃到臺階邊,給他讓開道。

這人挺有意思,始終低頭看腳下,經過我們身邊時,竟然撞著了池春樹。

直到撞著了人,他好像才剛發現山道上不止他一個旅客,頓下之際,茫然地掃了我們四人一眼,突然像遺漏了什麼,目光回掃到我臉上,閃爍了一下,隨即垂睫,“對不起!”聲音漠然。

這人繃著臉,一絲笑容也沒有,難免令剛才那聲“對不起”缺乏誠意,彷彿只是勉強應付一下。

池春樹向來是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