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嘿嘿笑起來:“你跟爾忠國平日裡都是這麼接吻的?”

“他不吻我。”我怒道。

“誰信?”他更加覺得可笑,“你也動不動就咬他麼?”

“不關你的事。”

“你是不是拿我當他撒氣呢?”壞笑。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好吧,我就吃虧一回,拿我當你的國哥哥罷。”說罷,差人打水準備洗澡。

項富慶蜻蜓點水般洗了澡出來。“這下你沒話可說了吧。”溼漉漉的光著身子便來摟我。

一個半小時快到了,可下一個暗號遲遲未遞到。

我如何應付眼下的局面?

項福慶急喘著,緊緊貼在我身上,顫抖著手剝我的外衣。

“先生,您的電話!”外間有人說話。太及時了。

“打發掉!”項福慶不耐煩地回道。

“是太太打來的。”

身上那人頓時老實,自覺地滑下。

項福慶前腳更離開,一個夥計模樣的人進來收拾果盤。“請問爾太太是否還需要點心?馬上就停止供應了。”

哦,苦等的暗號終於遞到。下手!可以下手了。

“什麼都不需要,謝謝。”

夥計立即離開。

我抓起茶几上的“瓜子”將它扔進我的茶杯裡,續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