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嚴肅地點點頭。

“那麼不如幫我殺了他吧。他讓我內分泌嚴重失調。”我突然腦中一熱。

老狐狸搖搖頭。“他對我們大日本帝國很有用,不能殺他。”

“P!”我失望地癱軟下來。

壞人憑什麼一個個活得那麼滋潤?天理何在?難道我只配毀滅自己嗎?

這一晚,我不僅詛咒了天,還詛咒了老和尚,那個自稱“老衲”的渡緣大師以及他身後的佛門。

菩薩都善惡不分,讓人間如此血腥混亂,這些凡人憑什麼出家當和尚侍奉那樣的佛祖。明白了,不就是為了逃避男人的責任,借菩薩之名騙取善男信女的香火錢嗎?

第二天,我的詛咒讓佛祖或者菩薩有了反應——派來佛門弟子警訓我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凡俗女子。

老狐狸告訴我有個和尚到他辦公地點請求見我一面時,我吃驚不已,隨即想起渡緣大師那張悲

憫眾生的臉。

“你答應他了?”我疑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