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池春樹婉言謝絕了常小蘭的邀請。常小蘭有些失望,又看向我問道:“柳姐姐願意去我家吃嗎?”

“我也不去了,約了個朋友一道上街吃,請替我謝謝你娘。”

常小蘭離開後,池春樹說了句晚上我來接你,隨即帶著不淡定的神色離去。

幸虧小蘭姑娘來的巧,我想,早一些時候到就糟糕了,會被嚇著,更會失望。

回想起池春樹的瘋狂之舉,我揉捏著被他箍疼的手臂,感到害怕,他那麼淡定的一個人都不淡定了,鄒淼玲的確是個毀人不倦的大禍害。

我饒不了她,是她把柔柔純純的春樹挑唆壞了!

下午,見到鄒淼玲的第一眼,我就拎著她的耳朵把她扯到近前質問:“你這個叛徒,居然出賣我,以後我什麼事情都不會對你說!”

鄒淼玲誇張地瞪大眼睛裝無辜:“玉古董啊,我什麼時候出賣過你?冤枉啊!我從來都是一顆紅心只為你噯。”

我拉下臉氣洶洶地問她幹了些什麼,不等她回話便將她的劣跡一一抖落出來,免得她狡辯說我冤枉了她。

人證、物證俱全,看她如何抵賴?

“喲,我以為什麼大不了的,就這事啊。”她大大咧咧地說道,“地球人都知道是女人都需要男人,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你怎麼這麼封建啊,答應嫁給他不就得了,省得弄得自己月經不調。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跟姐姐我學學吧。”她洋洋自得地衝我飛了一個媚眼,突然,神色一凜,猥瑣著一張臉問道:“被春樹撲倒了嗎?滋味如何?”

靠!我氣得沒轍,在風中凌亂了數秒後,我非常嚴肅地威脅她若再摻和我與池春樹的事情就跟她斷交。

這個妖孽不急不慢地扭了扭腰肢,柳眉一揚揶揄道:“喲,吃醋了?怕我教唆壞了你那純潔的春樹童鞋? 好說,你能自己解決最好,我也懶得當惡人,自己的事情還忙不過來呢。但是,我醜話先說在前頭啊,如果你不管春樹帥鍋的死活,我不會輕饒你,我會源源不斷地提供各式各樣的情報並且添油加醋後抖落給他。你跟我斷交也沒用,我是粘皮糖一個。”

“我上輩子真不知道造了什麼孽?怎麼盡遇上你們這些難纏的人呢?”跟她沒道理可講,我只能唉聲嘆氣地走開。

“喂!古董,說我可以,說春樹可不行啊。他哪點配不上你?想甩了人家門兒都沒有!”鄒淼玲仍不善罷甘休。

“那你嫁他好了,看把你急的!”我頭也不回地嗆她一句。

鄒淼玲立即追上來,一把抱住我,很無賴地在我身上撒嬌,“我是很想嫁給他啊,可惜我不是他喜歡的那一類呀,所以只有成全你們倆咯!”

“沒見你臉皮這麼厚的。”我伸手在她身上狠狠擰了一下。

這個妖精尖叫著躲閃開了。遠遠的,聽到她肆虐地大笑道:“拾伊,還是嫁給他吧,彼此滋補滋補。我們四個從此再也不分開啦。”

我幾欲昏厥——怎麼會跟她這樣的妖精當摯友的?還交往了這麼久?

驚悚之餘,我很想找塊豆腐——一頭碰死自己。

跟鄒淼玲慪氣整整一個晚上,她卻絲毫不思悔改,時不時地過來騷擾我一下,還憨著臉說自己大人不記小人過。

今天的情緒有點糟糕,唱歌時跑調兩三次,好在聽歌的人都是來湊熱鬧並非挑刺的,總算糊弄過去。

散場時,高銘銳過來接鄒淼玲回去,我冷冷地告誡他:“看好你老婆,快成精了。”

高銘銳不明所以,只嬉笑道:“起內訌了?你的臉從沒這樣烏雲密佈過。”

“問你老婆去!”丟下這句話,我氣鼓鼓地拎起小包向外走,發現已有人等候在舞場外,卻不是池春樹。

作者有話要說:很想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