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還不忘挑釁的看向寧夏。

對方的意思,寧夏是明白,這是有意要惹她發火的。

若是換了莊映寒,這會兒怕是跟天雅衝出去比試了;可是,她不行啊,她一不會騎馬,二不會射箭,讓她去比什麼?

而且,天雅為什麼要惹她發火?這情節,在原文裡好像是沒有的吧?

“公主有所不知,這一路走來我也是頗為勞累,再加上前兩天偶感風寒,身子實在是乏的很。”

不管天雅如何的刺激挑釁,寧夏就是不接招;天雅和那大汗相視一眼,見寧夏不如傳說中的那般衝動時,眉頭都是一蹙。

“時辰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一聲告辭,寧夏便是帶著秋怡二人回了給她安排的蒙古包。

先前還是鎮定的人,在那簾子一放下來時,便是急的來回走動。

比試!比試!明天比試,她拿什麼去比?

“王妃,不如明日您便以身子不適將比試給拒了吧!”任誰都看的出來,明天的比試會出事兒;若是以往,王妃還有功夫,她們倒是不怕;可此時王妃一點兒內力也沒有了,秋怡二人自是擔心。

“就是,王妃明日便推脫身子不適,倒不信那公主能將王妃強行拉上馬不成?”冬沁接過話的同時,給火盆裡的炭加的旺了些。

“我倒是想裝啊!但是你們看我現在是面色紅潤有光澤,像是一個生病的人嗎?別人一看就知道我是裝病,還不給北煜丟臉?”

方才天雅在說比試的時候,小皇帝一句話也不說,那顯然是要她給北煜爭臉的!

可是,她現在什麼都不會,怎麼去爭臉?爭著丟臉還差不多!

“這倒是真的!”

一聲輕笑,當那面若桃花的妖嬈王爺進來時,秋怡二人行了一禮,知趣的退了出去。

“你怎麼來了?”

一見到他,她這心裡的慌亂就平靜了些。北宮逸軒面帶笑容,拉著她坐到一旁“方才見你接話還是信心滿滿的,怎麼一轉身就這般沒有底氣了?”

“我怎麼能有底氣啊?我一不會騎馬,二不會射箭,讓我跟她比什麼?比誰先從馬上摔下來我倒是能贏!”

她這抱怨,聽的他一愣“你不會騎馬?那你們長途跋涉之下,以何代步?”

“車啊!”寧夏回的理所當然“有兩個輪兒的,有三個輪兒的,有四個輪兒的。要快的也有火車,飛機。”

寧夏的話,讓北宮逸軒垂眼沉思;兩個輪兒的,就是鄉下那些農家用來運糧食的手推車,至於三個輪兒的,他是沒見過,四個輪兒的,自然就是馬車了。

那火車是什麼?那飛雞又是什麼?

想要問她,一想到雲閒那赤煉還纏著她時,目光便是一沉;那赤煉,總要想辦法給雲閒還回去才行!

赤煉是後話,眼前最關鍵的是,她不會騎馬,這委實是一件頭疼的事情。

若她會騎馬射箭,還能暗中做點手腳;可她連這基本的都不會,那就有些麻煩了。

“我明天是不可能去比試的,現在就想著怎麼把這比試給拒了,不然啊,北煜出醜我是罪魁禍首!”

看她這鬱悶的樣子,北宮逸軒伸手將她一路走來時,被風吹亂的長髮給慢慢的理順“有我在,無需擔心。”

既然是不能參加比試了,那就得另想辦法;這辦法,倒也難不倒他。

一聽他有辦法,寧願立馬拉著他順著長髮的手“就知道你最厲害了!什麼辦法?”

看著她這閃亮的眼睛,北宮逸軒久久不能移眼。

她真是一個奇怪的人,方才在那麼多人面前,她的沉穩滴水不漏,聽她回答,見她行為,都是極為恰當。

怎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