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越加的興奮起來,如此一來,對於自救,也就越加的不利。

心中狂跳,寧夏那呼吸也極不規律,看到他只是抱著自個兒呼吸著那根本就不存在的所謂香味時,慌亂的人逼著自個兒冷靜下來。

看來,是她體內的蠱在散著她聞不到的香味;而這種香味,中了毒的小皇帝卻是聞的到。

“阿姐,我難受……”

寧夏正在想著對策,小皇帝卻在此時抬起了頭,只見那紅得似滴血的面容之上,滿是委屈之色,那原本還帶著厲色的眸子,此時卻是一片迷霧氤氳,隨時都是陰沉的語氣,這會兒卻是軟的不像話。

這一副委屈而又萌化的模樣,讓寧夏的心,實在是硬不起來。

“阿姐,這毒,只有你才能解;我與阿姐自小一同長大,阿姐小時最是疼愛我,難道忍心看著我死嗎?”

納尼?莊映寒小時候疼愛這小屁孩兒?

寧夏腦子迷糊了,不該吧?莊映寒小時候可被宮人欺壓的很慘的,怎麼可能有時間來疼愛這小屁孩兒?

難道說,就是因為被欺壓的慘,所以才賣力的討好太后母子,只求不要過的太淒涼?

心中想著,眼裡卻是這小屁孩兒一副惹人憐愛的模樣,那心,也就軟了下來。

抬手試了試他額頭的溫度,實在是燙的嚇人,心中一橫,咬牙說道:“若是能救你,你可願意什麼都聽我說的?”

“嗯,我什麼都聽阿姐的,只要阿姐救救我,我實在是難受的厲害了……”

小皇帝再次低頭,當他將頭靠著寧夏肩頭之時 ,嘴角微微一勾。

寧夏這會兒倒是真的心疼這小屁孩兒,不管怎麼著,這小屁孩兒還是個十歲的孩子,別人的孩子這時候都是在找糖吃,他卻是總被人塞著肉。

十歲的娃娃會什麼?真是服了!

嘆了口氣,寧夏拉著他掐在腰上的手:“既然如此,你便聽阿姐的,先將衣裳給脫了,留下底褲就好。”

一邊說著,寧夏上前走了兩步,衝著雙手哈了哈氣,又搓了搓手之後,彎腰一聲不吭的挖著雪。

當寧夏在賣力的挖著雪時,那原本萌化人心的小皇帝,卻在此時露出一個令人膽寒的笑意。

雙手利落的脫著衣裳,就等著她把雪挖開之後,給他解毒。

寧夏按著自己的身高挖出一條坑之後,對只剩下一條底褲的小皇帝說道:“來,躺下去。”

他下她上?

小皇帝那目光一閃,卻也按她說的,躺進了雪裡。

就在小皇帝等著她脫衣裳時,她卻是二話不說的,把那挖開的雪,全部給蓋到了他的身上。

小皇帝一愣,心中一怒,卻是壓著火氣,用那軟軟的話問道:“阿姐這是做什麼?莫不是要眼睜睜的看著我死?”

寧夏一邊用雪把他給蓋上,一邊說道:“你身上那般的燙,用雪蓋住,不消片刻就能融化,如此一來,便能解你身體燥熱的痛苦。”

記得小說裡就有這樣的情節,男主為了保證清白,被女配給下了藥之後,就泡在水裡用內力逼毒。

她認為,毒這種東西,萬變不離其宗,不管是什麼毒,都能從面板表層排洩出來。

特別是小屁孩兒這會兒身上熱的像烙鐵,雪一蓋上去,雖然會化,卻也能解他燥熱之苦。

寧夏這做法,雖說不上是十分可行,倒也有些效果。

當小皇帝被埋的只剩下頭露上外面時,那體內亂竄的**,稍稍得到了緩解。

但是,卻也僅限於緩解。

“阿姐,沒用的,這般做法雖是能暫時壓住毒性,可那毒只有受蠱蟲散毒的蠱體才能解;若沒有精血來解,我最後還是會死。”

沒有解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