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完,幾人均是沉默,倒是寧夏,輕笑一聲說道:“寒王多慮了,這謝小姐本就是要留於宮中伺候攝政王,既然公主對謝小姐的茶道這般喜愛,那是謝小姐的福氣。只是謝小姐今日起要住到攝政王那院中,不知公主是去那院中學藝?還是另尋地方?”

你不是要留下來嗎?我成全你!

雖然不知道你是如何勾。搭上這小公主的,但是,你留下,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今日之事,渣男必是不知曉;既然謝雅容要留下來,寧夏就成全她!

你不是要留下來嗎?沒問題,你就在渣男那院子裡好生待著吧!我倒要看看,我一天幾次的去刺激那渣男之後,你還怎麼來給我生事兒?

在渣男的眼皮子下面,我看你還怎麼去跟別的男人啪啪啪!

謝雅容沒料到寧夏會這般說,那垂下的眼中,閃過一道狠光。

這莊映寒,可真是該死的很!她每走一步都是千辛萬苦,莊映寒卻總是翻翻嘴皮,兩句話之間,便將她的事兒給壞了!

去了攝政王那院中,她豈不是受攝政王的監視,到時,她還如何辦事?

心中恨著,卻是抬起一張猶豫的容顏:“這……雖說臣女賜婚與攝政王,可終究未成婚,只怕這……”

“謝小姐這會兒來立什麼牌坊?這一路行來,你與王爺同吃同住,甚至於深更半夜都能上門送薑湯,這早晚都是一家人的,還怕別人知道不成?”寧夏一聲吡笑,那尖酸刻薄的語氣,可真是與那妒婦貼切的很。

這話,只能關起門來說,換作誰,都不會在外人跟前,揭自家的短;更何況,王爺對王妃無情,對王妃更是沒有一分的好臉色;在謝雅容看來,王妃是絕對不會將這些說出來的,畢竟落王妃自個兒的面子。

可是,謝雅容萬萬想不到的事,王妃非但說了,還是當著寒王和小公主的面說的;還是帶著那種輕視嘲諷的語氣說了出來。

謝雅容一聽這話,那臉上盡是委屈的模樣,咬唇垂眼之間,見小公主面上除了好奇,沒有厭惡之時,那眼中,瞬間儲滿了淚。

再次抬眼時,謝雅容那絕色的容顏之上,便是說不出的痛楚:“王妃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惡意中傷臣女?這一路來,因著王妃的中傷,臣女揹負了多少的壞名聲?

臣女身子骨不好,王爺心疼臣女身邊的丫鬟被人惡意傷之,這才與臣女同車而行;臣女也知曉這讓王妃不滿,故此對於王妃的中傷沒有反駁一句;可如今,王妃是要將臣女逼死才高興嗎?”

逼死?

倒是想將你給逼死啊!問題是,你有劇情大神的庇護,你不容易死啊!

勾著嘴角一個冷笑,寧夏倒是把這惡毒妒婦的身份給表現的淋漓盡致。

那段幹雪慧見二人這模樣時,心裡頭直接就偏向了謝雅容。

不管怎麼說,謝雅容給她的感覺很好,且謝雅容煮茶的功夫讓她喜歡;可這什麼攝政王妃,就刁鑽的多了,她不喜歡!

“皇帝哥哥,雪慧如今在很用心的學心禮法,雪慧6歲之時就說過以後要嫁給皇帝哥哥的,等到雪慧學會了煮茶之後,也好煮茶給皇帝哥哥喝啊。”說話時,段幹雪慧甚是天真的走到小皇帝的跟前,見到小皇帝面上沒有笑容時,有些怯生生的拉著他龍袍的袖子。

“皇帝哥哥,雪慧在很努力的學習北煜禮法,前年皇帝哥哥來時,說過只要雪慧乖乖聽話,將來就會娶雪慧的。”

寧夏聽完這話時, 忙低下了頭,怕自己臉上的笑意觸犯了這兩個上位者。

聽說現在的小公主才八歲,那麼,6歲的時候小皇帝就是8歲,真是應了那一句:咱們都不是兩三歲的孩子了,說過的話,自然是要作數的!

輕輕抬眼,瞧著小皇帝那臉上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