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的將配好的藥一口嚥下。

“哎,對了。”

鬼醫這一驚一詐的,周宇鶴抬手撫額,也不知是身子不舒服?還是對鬼醫的無奈?

“前兩日萬花樓的頭牌開。苞,聽說是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給買下的,最後事兒沒辦成,還被嚇的失了心神,衣衫不整的跑了出去;當夜就被人發現掉到井裡死了。這事兒,是不是你乾的?”

這些日子忙的暈頭轉向的,都沒空閒去找小丫頭做吃的;聽了這事兒之後,他就覺得奇怪。

此時再一琢磨,便越琢磨越覺得不對勁兒。

這種事兒,他在東周乾的還少嗎?不同的是,以前是以雲閒的身份去的!

周宇鶴卻是聽鬼醫這話時,面色一沉,起身往外走。

“站住!給老子說清楚了再走!”

鬼醫不滿的叫著,周宇鶴指著赤靈,沒好氣的說道,“師父,人有三急,你有什麼不知道的,問赤靈便好。”

這意思是,真是他乾的?

鬼醫這爆脾氣,還沒開始問,就開始拍桌子跺腳了。

這寶貝徒弟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那幾日忙的足不點地,他居然還有那閒功夫去找女人?他是一日沒女人要死嗎?

跺了半天腳,鬼醫這才問著赤靈,“你快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事兒上,赤靈也是委屈的,見得鬼醫也生氣時,與他咕嚕咕嚕將事兒說了出來。

鬼醫聽完,嘆了口氣,“為了這小子,我是操。碎了心了!”

待周宇鶴回來時,鬼醫這才認真說道:“乖徒弟,師父也年輕過,人不風。流枉少年這話,我也懂!可是你也得想想,咱們這是在北煜,你這會兒可是在風口尖兒上,你行事還是不要太囂張的好。”

寶貝徒弟居然以真面目去青。樓找姑娘!雖說是戴著面具去的,這面容卻是給那花魁瞧著了。

赤靈雖是周宇鶴養活的,在他手裡卻是養了好些年;跟他的感情,比跟周宇鶴的感情要深。

赤靈向來聽話,知曉分寸,瞧著周宇鶴以真目跟那花魁調。情之時,便是弄來了大大小小的蛇爬滿的床,把那花魁給嚇的半死,衣裳都沒穿就好就往外跑。

周宇鶴好事兒被攪了,自然是不喜,威脅著赤靈若敢胡說八道,就給丟鍋裡煮了;同時將那見了他面容的花魁給丟進了井裡。

“有什麼囂張不囂張的?不過是見著真容罷了,上了我的床,哪個女人能活著走出去的?”

除了宮中妃嬪和謝雅容,他受用過的女人,哪個不是死的了?

遲早都是死,見沒見著真容有什麼區別?

寶貝徒弟一副滿不在乎的態度,鬼醫搓了搓臉,又是嘆了口氣,“以往你囂張,那是戴著面具的;你是以雲閒的身份去找女人,我不管你;你這真容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關乎你後面的路,所以,咱們以後想怎麼著,還是易容的好。”

鬼醫這苦口婆心,周宇鶴依舊不以為然,鬼醫一拍桌子,揚了聲音,“別不將老子的話當一回事兒!明日書函送到,你代表的是整個東周,不能丟人丟到北煜來了,平白讓小丫頭笑話!”

鬼醫這不提寧夏還好,一提寧夏,周宇鶴那目光就是一沉,“師父放心,往後不會了。”

“那就好,你……”

“師父說的對,對付女人,有許多的法子能達成目的;以往對她,我是太情緒化了;方才配藥時,心生一計,往後她再不會對我不敬,我會讓她心甘情願的求饒,我會讓她主動認錯,再不敢與我動手,再不敢攛掇著北宮逸軒與我囂張。”

周宇鶴說這話時,眸子裡透著一股意味不明的情緒;鬼醫一聽這話,心裡頭一個咯噔,“你想對小丫頭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