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自然不會再害你!”

說罷,那人大步而去,留下寧夏和北宮逸軒相視無語。

“逸軒,你與他說了什麼?怎的一轉眼,又變了性子?”

總覺得這人很詭異啊!她更不敢練秘籍了。

北宮逸軒翻開秘籍,掃了兩眼:“怕他受不得山中辛苦,便建議他去鎮子裡;許是覺得我低估了他,這會兒變了態度。”

“……”

什麼跟什麼啊!肯定沒說實話!

不滿的瞪了他一眼,還待再問,卻瞧著赤煉恪盡職守的守著松鼠,儼然一副馴獸師的模樣。

算了算了,赤煉在這兒,也問不出個什麼來!

看來那人,是成心不讓人舒坦了!

心裡頭揣著事兒,這一晚,寧夏都在糾結著周宇鶴的目的。

夜深月移,周宇鶴躺在樹枝上,看著夜空。

赤煉呼嚕著說完了,他便是一聲輕笑。

“真是擔心的不敢練?”

赤煉點頭。

得此答覆,周宇鶴心情便好上了許多。

不敢練,還糾結,就代表那女人,也是起了心思想練!

只不過,怕他耍花樣罷了!

能讓那女人心中擔憂,難以入眠,這也算是公平了!

既然他睡不著,憑什麼她能好眠?

一夜過去,寧夏自然是沒睡好。

秋怡幾人收拾好一切,用了早飯之後,便上馬趕路。

周宇鶴知曉他們趕路慢,真的參與其中,這才發現,真不是一般的慢!

也難怪他那般短的日子便追了上來!

真不明白,北宮逸軒怎的不將她交給小皇帝?帶著她上路,就不怕耽擱大事?

自個兒念頭一起,想到小皇帝有心將她立於北煜之後,周宇鶴又將這想法給丟開了。

真是個麻煩的女人!哪兒哪兒都少不得她的麻煩!

辰時趕路,午時休息。

眾人生了火烤野味,她便遠遠坐著,烤著饅頭,啃著地瓜。

鍋裡燒著菜湯,每日吃一樣的東西,她倒也吃的下。

“那日聽她說起,能用花生、豆子榨油;下次去鎮上,可需替你帶些什麼?”

前後兩句話,完全不相關。

周宇鶴聽了這話,下意識的問道:“榨油有何用?”

“你瞧她吃花生不是挺好的?”

微揚著下巴,看向那頭逗著松鼠的人。

目光再次轉去,只見她啃完饅頭,吃完地瓜,正在那兒吃著花生逗松鼠。

“她說花生有油,既然她吃花生無事,自然能將花生、大豆拿去榨油;用花生油炒菜,燒湯,總比每日清湯寡水的好。”

“哪兒聽來的傳言?誰用花生榨過油?”簡直聞所未聞!

從北宮逸軒開口,到二人討論;周宇鶴話題都圍著花生油轉著。

討論到最後,北宮逸軒再次問道:“可需給你帶些什麼東西回來?”

“不必了。”

那人隨口回著,淨了手,往寧夏走去。

看著那人背影,北宮逸軒眸中深沉。

“催魂鈴當真不學?”

周宇鶴冷聲一問,寧夏自然而然的尋著北宮逸軒。

對於旁事,她自有主見;在應付周宇鶴之事,她是真的越來越依賴逸軒。

她怕自己耍性子,壞了事;所以,她總想逸軒給她出主意。

北宮逸軒此時亦是舉步而來,瞧她目光掃來,便是淺淺一笑:“都說猛虎乃山中之王,依我所見,赤煉才是獸王之所在。”

赤煉一聽這話,立馬揚著頭,甩著尾巴,一副‘你很識貨’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