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赤煉,怎麼可能那般逆天?

這話,只能在心裡頭嘀咕著;他說的話,不能反駁,還不能有一丁點兒的抱怨,否則他立馬暴走,丟下她不管。

短短兩日的相處,寧夏真心覺得這男人脾氣很不好!也很愛發火!

師父跟他在一塊兒,真是夠辛苦的!

寧夏心裡頭嘀咕著,那人卻是冷著臉走了回來。

“還要休息?吃個早飯耽擱了一個多時辰,你是準備再休息一個時辰?還要不要趕路了?不如,我陪你在這兒多休息些日子,等著他們來,也省得跑來跑去的那般麻煩!”

“……”

大哥,我跟你比不得啊!我內力撐不了那麼久!

寧夏表示好無語!這廝氣起人來,真不是蓋的!

她扶著樹,站在那兒有話說不得,周宇鶴卻是冷聲說道:“過來!”

“我……”我覺得你有點兒奇怪啊!

分明僅隔兩步,他還讓她過去;寧夏表示,這男人不會是暴走了,讓她送上去被揍吧?

這男人脾氣差,她真怕他揍人,在原地碾著地面,小聲說道:“周宇鶴,我是女人。”

雖然你不把我當女人看待,可是你跟我動手,那就是打女人。

男人暴走打女人,很沒品的!

她這話,聽的他差點失笑。

“我還真沒發現你是女人,以往算計報復的時候,沒發現你這般嬌貴。”

寧夏心道:那是用腦子,這是靠身體素質!

哦,不對,還有心理素質!

若是心理素質差,他這走兩步罵三句,早給氣瘋了!

“再說一次,過來!”

看她面上扯著笑,腳下的地卻是給她碾出一個窩來,周宇鶴冷聲說道:“再讓我重複說同樣的話,你就給我滾!收起你那假惺惺的笑容,不要擺出這幅委屈又不耐煩的模樣!現在是我求著帶你出山?你若擺不正自己的身份,不如死在這山裡頭!免得出去了也是一個麻煩!”

“……”

寧夏表示,她現在連假笑都不敢了。

她垂眼走了過去,步子還沒頓住,卻是被他一把捉了手腕:“這個山頭呆的太久,再不走,野獸蜂擁而來,想護你都難!”

這般說著,連個招呼也不打,帶著她飛身而起。

寧夏一個不慎,險些手臂脫臼,連忙摟著他的腰身,這才免去右手報廢的危險。

抬眼,對上他厭惡的神情,一咬唇,輕聲說道:“對不起,我……”

“閉嘴!”

她的話,被他冷聲打斷。

她想說,我不是故意佔你便宜的。

因為,在他眼裡,一切貼上去親近的,都是佔他便宜。

可惜,她的話被打斷了。

寧夏憋屈的轉開眼,表示,這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數次的責罵和冷臉,寧夏只能習慣。

雙手攬在他腰身,不再言語。卻是沒看到,在她垂眼時,那人眸中得逞的笑意。

有了這些前奏,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周宇鶴帶著她穿梭在林中,摟著她起起落落,都顯得順理成章。

畢竟,性命重要。

周宇鶴的態度和行為都在告訴她,他絕不會因為她,而慢了行程。

習慣了他的冷臉,也習慣了他的壞脾氣;如此兩日之後,對於搭他的順風車也適應了。

所以,在他出言,讓她半夜去尋藥時,她也只是回到:“好。”

甚至不再去問,為何要半夜尋藥?

滿天繁星,似淘氣的娃娃,眨著的眼,一閃一閃的,天真而美好。

舉著火把,寧夏等著眼前的花。

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