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兄弟,你這事兒,我們幫你打聽,天亮之前,肯定給你個準話!”刺刀朗聲道。

江流風聞言,頓時感恩戴德,要的就是這句話啊!

。。。

 。。。   江流風駕車到了濱江大橋,早上因為雷殺被吊在上面所引起的轟動已經徹底消停了,不過知道有人他這個始作俑者還要依樣畫葫蘆再來上一回的話,圍觀佔位子的人估計是要比白天多上十倍。

他把車子停在了路邊,轉到後車廂把雷虎給弄了出來,抽掉了他的眼罩和塞在嘴巴里的臭襪子。

雷虎一見周圍景象,頓時就嚇得魂不附體,猜到江流風要幹什麼了。

“別,別啊!江流風,流風哥,別這麼整我,你要我幹什麼都行,別這麼整我,這叫我以後還怎麼活啊?”雷虎的鼻涕和眼淚一起下來了,尤其是感覺到自己身上啥都沒有,就只裹著一片緊繃繃的尿片的時候,更是恨不得先一頭撞地板上死了算了。

“嘿嘿!有句話說得好,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你不叫我活,我還管你的死活幹什麼,我缺心眼啊?”

江流風嘿笑,懶得搭理雷虎的求情,扛著他也帶上了繩子,動作敏捷地爬上了大橋的鐵架,把他綁在了和雷殺一樣的位子,到了最後,一扯他身上的床單,赤果果的身體和那片尿片就毫無遮掩地展現出來了。

沈果在下面一見,急忙捂住了眼睛,生怕看多了真的會長針眼。

她在心裡暗罵江流風缺德,整人就整人吧,還把人父子接連往這上面吊,示眾,而且最過分的是,居然還在那塊尿片上塗鴉,畫了一隻不倫不類的大象……

“好了,老老實實在這兒吊一個晚上,等明天早上熱鬧完了,也就完事兒了,嘿嘿!”

江流風拍拍手,給了雷虎一個巴掌,而後三兩下跳回到了地面上。

“這就走了?”沈果問道。

“不著急,在這兒待會兒。”江流風說著,鑽進了車子裡。

沈果心裡又是納悶又是著急,跟著他鑽進了副駕駛座,追問道:“江流風,除了這事兒,你就真沒別的事情可幹了?”

江流風把座位放平,腦袋枕著手臂,悶聲道:“暫時沒有。咋的?你忙啊?忙你就先走吧。”

“我是在擔心貝貝!”沈果忍不住道。

“我也擔心,但是光擔心能頂屁用?”江流風看了她一眼。

“可,可也不能這麼幹等著啊!哪怕是報警,讓警察幫忙調查一下也好啊!”

江流風皺眉道:“你要是想讓貝貝死得快一點,儘管報警去!”

“這……那我打電話給莫叔叔,看他怎麼說!”

沈果掏出手機,江流風沒攔她,閉目養神。

電話很快接通了,沈果立即道:“莫叔叔,我是沈果,貝貝有訊息了麼?”

電話另一頭,莫雲道:“還沒有訊息。沈果,你和流風在一起麼?”

“是的,我們在濱江大橋,叔叔,你知道那個傢伙剛乾了什麼嘛?他把雷虎……”

“好了,貝貝,把電話給流風,我有事兒要和說他。”

沈果話還沒有說話,已經被莫雲打斷,而聽見莫雲這麼說,她也不好反對,只好將電話遞給了江流風:“莫叔叔找你。”

“哦。”

江流風接過電話放在了耳朵邊上,淡淡道:“叔,你說。”

“嗯……知道了。放心,我知道怎麼做了。好,再見。”

大為出乎沈果的意料,江流風接過電話之後,只是三言兩語,恩恩啊啊地說了幾句,就又把電話扔回給了她。

她大為愕然,莫叔叔說什麼了?

她瞟了眼江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