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法書記就是莊書記一句話?”

薛華鼎搖了搖頭:顯然不可能!如果是以前還可能說不知道自從自己當了縣郵電局局長就知道一個股長升到副局長(副科級)就需要市局同意。自己這個一把手也只有建議權。他張清林從公安局局長升到縣委常委、政法書記一個縣委書記還不可能完全做主。

崔老頭笑道:“就是嘛。市裡的頭頭不點頭怎麼升?再說清林是從我們縣裡調到你們縣去當公安局局長的。如果市裡沒有一點門路可能不?”

薛華鼎點了點頭。

崔老頭笑了笑轉頭對張清林道:“清林你就放下包袱。姓莊地出事本身就與你無關你把這個疙瘩放在你心裡幹什麼?他沒有阻攔你升上去先是你作出了成績其次是你升上去對他工作的開展有利。再就是你的朋友幫忙。他現在被處罰了你完全沒有必要有什麼心裡負擔。”

話是對張清林說的但薛華鼎知道崔老頭實際上是說給自己聽地。裝著忙於吃菜、沒有認真聽崔老頭說話的薛華鼎注意到了這個老頭詞語的變化:按崔老頭話裡的意思莊書記僅僅是沒有阻攔張清林的上升而已而且是需要張清林幫忙才被迫升他的。他的話似乎是升張清林地官不但不是莊書記對張清林有恩反而是莊書記欠了張清林的恩是想讓張清林上去後幫他。

薛華鼎不得不佩服崔老頭的這張嘴。崔老頭的話也更加打消了薛華鼎心裡那一點點心理陰影。甚至有點責備自己以前錯怪了張清林。

吃著鮮美的皇絲鯉薛華鼎心想:“崔老頭說話很厲害啊這算不算一種洗腦?”

這時。張清林半真半假地嘆了一口長氣說道:“哎——聽了你崔主任的一席話我才真的放心了心裡地內疚才減輕了一點。小薛你不知道。我這幾天真是睡不好覺總覺得自己做了虧心事似的。這不今天就邀你一起來釣魚散心嗎?呵呵心病一去精神爽啊。”

薛華鼎點頭附和道:“是啊我們是有點太善良了。”

崔老頭笑道:“說好一點是太善良了一點。說實際一點你們這是庸人自擾。來喝酒!”

張清林連忙拿過酒瓶為他們二人倒上酒然後舉起杯子三個人笑著碰了杯。

張清林把杯子一放拿起筷子說道:“快吃菜吃菜。冷了就不好吃了。”

崔老頭笑道:“不急心情好我們就多喝一點喝慢一點。你看我老婆還沒來呢等下再加點木炭就是熬得越久這種魚才更入味。”

張清林聞言笑道:“呵呵那是。我們今天不急我看就是中飯晚飯一起吃都行。今天我們就吃著試試看看到底要熬多久這魚更好吃。”

說完張清林感激地看了崔老頭一眼但也迅地給崔老頭遞了一眼神:把薛華鼎喊來的主要目地還沒有說出來呢。現在才開啟他心裡的那個結下面說的才是最根本的東西。

崔老頭沒有理張清林甩過來的眼神而是笑著對薛華鼎道:“小夥子你知道這種魚是怎麼捕撈上來的嗎?”

薛華鼎搖頭說道:“不知道。我只知道像我們家附近要捕撈魚地話一般是在冬季過年前把魚塘裡的水抽乾把塘裡的魚全部抓上來。這種魚肯定不是吧一年捕撈三次要抽乾三次池塘的話那還長什麼魚?”

崔老頭哈哈笑道:“哈哈要真抽乾三次池塘什麼魚都會絕種。當然不是普通魚的撈法現在有的是時間我跟你說一說。”

崔老頭放下手裡的筷子、酒杯笑呵呵地說道:“你看見了我屋子後面的那口塘吧?養皇絲鯉的那口塘的面積比我這口塘的面積要大得多而且水也深得多如果抽乾的話不說一二個月十天半月絕對少不了。反正抽乾那口塘是很麻煩的事。文革期間抽過當時的紅衛兵說是要填了這口塘砸爛封資修的餘孽。但他們抽了很久水位都沒有下降他們只好就往裡面拋泥土、石塊最後不了了之。”

崔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