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瞬間就蒼老了。以前的他永遠是坐的筆直,不會像現在這樣滿是疲憊。

陳安看著他忽然就停住了腳步,大概有一分鐘,周維就抬頭看了過來。

他好像是感受的視線一樣,兩人目光撞上他也沒有多少意外,只是抬起手:“站著做什麼?外面冷麼?”

“冷。”陳安走過去先把粥遞給了周維,才把毯子放在走廊的長椅上,說道:“吃些東西,夜還長著呢。”

“謝謝。”周維沒什麼胃口,可現在不吃,還怎麼撐?他開啟了粥,低頭大口大口的吃著。滾燙的粥落入胃裡,周維眼睛一下子就紅了。

陳安拿過水開啟遞給他:“會不會燙?喝口水。”

周維接過水仰頭喝了大半瓶,嗆了一下,他咳嗽。

陳安嘆一口氣,靠在椅子上,冰冷的夜胃裡也是冰冷,她開口:“外面雪下的很大,我看天氣預報,一直到除夕都有雪。”

周維點點頭,他悶不做聲吃完了一份粥,收拾東西,說道:“你也趕快吃點東西,這邊挺冷的,你先回去也行。”

陳安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開啟粥慢吞吞的吃:“你的公司怎麼樣?工作安排過來了麼?這幾天我們恐怕要忙了。”

最近她也聽到一些傳聞,好像周維的公司有個專案投資失敗,賠了不少的錢。

“公司原定二十五放假,現在基本上都安排好了,沒什麼問題。”周維沉默了一會兒,回頭看陳安,似乎猜到她在想什麼:“周氏這麼多年了,風風雨雨什麼沒經歷過,投資失利會有一點影響,可不會太大。”

陳安點點頭,吃完了東西,周維起身把飯盒一起收拾了扔進垃圾桶裡,走回來又坐回原來位置:“你最近和司澤聯絡了麼?”

陳安措不及防聽到這個名字,一愣:“什麼?”然後不解的皺眉,說道:“我和他聯絡什麼?”

周維抬手按了下眉心,靠在椅子上:“你公司那件事有人在背後搞鬼,看起來滿是漏洞,可仔細查下去,卻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

陳安轉了下眸子:“你懷疑是司澤?”

司澤和陳安有什麼仇?完全沒有。自從上一次她見識到司澤和周維兩個人神經病一樣的鬧劇後,就挺不待見司澤,他是不是精神有問題?

“可我和司澤又不熟,應該沒仇,他這麼做有什麼意思?”

“就是問問,只是覺得這件事挺詭異。”周維說著握著了陳安的手:“沒什麼。”

既然周維主動提及,陳安就多了一些心思,轉了下眸子,問道:“上一次不是說清楚了麼?蘇芸生不是和司澤在一起。還有什麼事兒?那個死去的姑娘?司澤和死去的那個姑娘什麼關係?”

周維回頭對上陳安的眼,看了一會兒,說道:“司澤喜歡她。”

陳安不知道要做什麼表情,就那麼看著他。

周維繼續說:“司澤和蘇芸生沒有在一起,他只是把孩子帶走了。”

陳安沒有想到司澤做了那麼多事,竟然不是為了和蘇芸生在一起。

“啊?”

“啊什麼?”周維也沒想到有一天會這麼心平氣和的和陳安談論那些過去:“司澤一直在查那個案子,他誤會那個姑娘是因為我而死,所以我們之間就是死結。”

尼瑪!這是狗血劇啊!周維和司澤之間是不是有□□?

陳安理不清了,嚥了下喉嚨:“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從小就認識。”周維說:“那個姑娘自殺,他就瘋了,瘋狗一樣,見人就咬。”

以前周維不明白司澤的瘋狂,可是後來他有了陳安。

嗯——如果誰碰了陳安,讓她出點什麼事,周維恐怕也會像他一樣。

陳安沉默了很長時間,周維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