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反應,氣憤的一腳踢翻了白衣人。只見他口角流血,原來他已咬舌自盡了。

郭小朋悶悶不樂的回到馬車前,招呼袁大叔上車,繼續趕路。

袁轄是郭金成的一個忠實僕人,他是看著郭小朋長大的。對這個天資聰明的小主人,他十分喜愛。他已年過五十,沒結婚育子。在郭家從不多言。對主人,他只是一味的服從。因為他這條命是郭金成救回來的。

郭小朋很小就聽爹爹說過:袁大叔曾經也是江湖中名嘈一時的英雄人物。

在一次與仇家的搏殺中,他身負重傷,正當仇家舉起大刀要砍下他的頭顱時,被路過的郭金成救下。從此,袁轄便歸於郭金成門下。

五年前,郭小朋到塞外學藝,郭金成便叫袁轄陪同前往,負責照顧郭小朋的生活起居,袁轄就像一個慈祥的父親一樣對郭小朋無微不至,儘管他沒做過父親。郭小朋對這個敦厚的長輩十分尊敬。袁轄見郭小朋悶悶不樂,便開聲道:

“少爺,看來,我們這一路上是不可能清靜的了。似乎有人已經盯上了我們,咱們要有思想準備啊!”

郭小朋道:

“我們剛從塞外回來,還沒走到八百里路。我們又沒得罪過任何人,這些來路不明的人為什麼要加害我們呢?剛才我正想向那個受傷的白衣人問個明白,沒想到那個傢伙咬舌自盡了。這就說明了是有人指使他們乾的。不管了,我們還是趕路吧,看他們還有什麼新花樣。咱們接著便是了!”

郭小朋說完便跳上車躺下了,繼續用心的修磨著他那漂亮的手指甲。好似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口中還吹起了小調。

風小了,雪已停。天空變得特別的高,一片藍天罩著潔白的大地。燦爛的陽光照得白雪晶晶閃亮。

馬車一陣飛奔疾馳,來到了一座大山腳下。靠著山腳的巖壁,有一排用特大的木柱支撐起來的木屋,木屋離地面約有一丈多高。雪花被風吹到木屋下和外面的大地一樣積滿了約尺餘厚的白雪。一條高細的木柱聳立在屋前,木柱上端那塊迎風飄展的大紅緞布上寫著一個大大的“酒”字,“酒”字周圍繞了一個大黃圈,特別的顯眼。讓人遠遠一看,便知到是一家酒店了。

這荒山野地的地方開一個小酒店,是哪個沒頭腦的笨蛋乾的喲!生意一定很不好,不賠本才怪呢!

朋友,你想錯了。這荒涼之地,只有這麼一個吃喝歇腳之處。過往客人雖少,他可是獨家生意啊!根據客人的情況,你想收多少就收多少。所以,這兒的價格特別貴再貴也得吃呀!人不可能餓著肚子趕路啊。只要一天有兩三個客人光顧,老闆今天便有錢賺了。

老闆是一個三十幾歲的胖女人,細皮嫩肉,聲音甜潤,在她身上無不留有當年嬌豔風雲的美色。不是身上的肌肉太多了一點,還真是一個讓男人流涎的美麗少婦。

馬車在木屋前停下。

沒有小二出來招呼迎客,他不需要迎客,因這方圓幾十裡就此一家,客人別無選擇,只有在此吃喝,住宿,不需要拉你,你也會照樣進去的。

郭小朋從車上跳下來,隨袁轄上了木梯,來到廳內,只見廳中擺著六張方桌,已有三張桌上坐有客人在喝酒,人不多,共有十二人,個個都背刀佩劍的,一看便知道都是些江湖中人。

少婦坐在櫃檯上,看見郭小朋二人進來,忙高聲叫道:

“死鬼,有客人來了,還不快給我滾出來招呼客人!你聽到沒有?”

“來了,來了,嚎什麼呀嚎,老子剛坐下,一杯酒都還沒喝下呢!”

一個滿臉鬍鬚的漢子從裡屋應聲出來。只見這漢子動作麻利,行走如風的來到櫃前,不緊不慢的對郭小朋二人道:

“二位客官請坐,請問二位來點什麼?”

郭小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