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是婊子就把所有人都當嫖客……”

“張筱漫……”陳瀅瀠擼胳膊,一個箭步衝上來,呂楠拉住她:“誒,瀅瀠,你幹什麼,還要動手咋地?”

張筱漫也擼起袖子,一副備戰的架勢,婁蘭一把拉著她:“筱漫,你幹啥?大家心情都不好,一個寢室住著,像親姐妹一樣,你說的話太傷人,一人讓一步,都少說一句。”

很多愁雲凝聚在一起,對王樂瑤和張琨之間的惋惜,洛飛的不出現令她焦躁不已,陳瀅瀠時不時的冷嘲熱諷,以及其他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勸說,淚如泉湧:“我傷人?她就不傷人嗎?別人不瞭解我,你們還不瞭解嗎?我喜歡洛飛,只喜歡他,她說我拽著方寒,你沒說喜歡他之前我就躲著他,自從知道你喜歡他,我連圖書館都不去了。秋楓,都是宣傳部的,見面必不可少,而且現在我跟他只是朋友……”

“你還覺得委屈了?假正經,惺惺作態……”陳瀅瀠怒火未消,語帶譏諷地哼著小曲兒:“假惺惺,假惺惺,做人何必假惺惺,不要那麼樣地裝著,不要那麼樣地裝著一本正經……”

“假正經也比公共汽車好一百倍……”

王樂瑤從被子裡出來,不耐煩地吼了一聲:“你倆有完沒完?”沒好氣地對張筱漫說道:“你,平時溫柔敦厚,心平氣和,跟誰都好聲好氣的,再怎麼生氣也不能這麼口不擇言,出口傷人。”又衝陳瀅瀠喊道:“你,筱漫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她最受不了別人詆譭她的感情,在事情沒有發生以前閉上你的嘴,別再說洛飛的不是,他對筱漫怎樣跟你一毛錢關係也沒有,事不關己,你不懂嗎?就算有一天她和洛飛分手了也沒你幸災樂禍的份……”

“哼,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瀠姐預言會一一應驗。”

婁蘭見勢忙亂地收拾書本,隨手拿起書桌下面的毛巾,給張筱漫擦臉:“走啦,你該去上課了,我也該去宣傳部了。”說著拽著她離開寢室。

出了寢室婁蘭喋喋不休地勸道:“筱漫,瀅瀠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別跟她一樣的,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她,她就那樣。洛飛沒來,沒打電話也沒發簡訊,我知道你這段時間很難過,很辛苦,瀅瀠的理論我也不怎麼贊成,但你確實是太理想化了,感情的分分合合很正常。”

張筱漫心底的陰雲密佈全然顯在臉上,茫然道:“蘭子,我真的給人那種感覺嗎?跟方寒和秋楓……”

“嗨,你自己認為呢?”看著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的張筱漫,安慰道:“既然不是,就不用理會瀅瀠說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去方寒家

路過超市的時候婁蘭買了三瓶綠茶,一瓶給了張筱漫,自己興高采烈地朝宣傳部走去。

宣傳部裡,方寒的畫作初見端倪,婁蘭遞過去一瓶水:“嘿,給你的。”

方寒轉過頭,遲疑了一下,接過來:“謝謝。”

“不用客氣。”

“你下午不是有新聞寫作課嗎?取消了?”

“不上一節課沒關係的,我讓筱漫幫我簽到了。”婁蘭站在他身旁,問道:“洛飛跟你聯絡過嗎?”

方寒搖頭,替婁蘭擰開瓶蓋:“是筱漫讓你幫著問我的?”

婁蘭喝一口飲料:“不是,她最近情緒很差,中午和陳瀅瀠話不投機,大吵一架,罵起人來尖酸刻薄,還差點兒動手,完全不似平日裡的溫和寬厚。”不自覺地擔憂、嘆息、抱怨:“洛飛是怎麼回事嘛,處不處給個痛快話兒,這麼一聲不響的算咋回事啊?”

兩個學院四幅板報全部畫好,方寒仔細端詳是否有待修改之處:“你看一下,空白處夠不夠你寫稿的。”

婁蘭掃一眼:“嗯,差不多,秋楓的字可大可小,每次版面掌握得恰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