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愛建的非常男女公寓的B棟……”

話說李睿現在是很惆悵,在大西北的監獄裡默默的成為了洩、欲工具,當晚在阿不來提的衝動下,幾個監號裡常年見不到女人的傢伙們都撲了上來,幫忙按著李睿,畢竟是李睿先提出來整不整的話題的,不整白不整,此時李睿被搞到了後半夜,直到大傢伙都發洩完了才算沒事。

李睿此時就宛如殘花敗柳似的雙目無神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已經便血快一天了,大多數的犯人剛進來的時候都會因為上火而好多天無法排便,而李睿卻稍有便意就噼裡啪啦的排了出來,但是大便中明顯帶著血絲。

此時非人的日子讓李睿瞬間就成為了種族主義者,媽的,老子在漢人的地方從來沒有受過這個待遇,誰知道這個監號的老大是不是漢人,估計不是,要是的話怎麼能容忍自己被人玩弄呢?想到這裡的李睿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飛出這座監獄,但是處於戈壁灘上的監獄,哪是說走就能走的啊!雖然四周有高牆,但是沒有電網,茫茫的戈壁灘上除了沙石以外什麼都沒有,如果活著走出去的話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強忍著嘔吐的**,李睿克服著吃著飯盆裡連豬食都不如的大白菜燉蘿蔔,再就是手裡能砸死人的饅頭,看著周圍一張張猙獰的面孔卻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李睿咬咬牙啃著風乾了一半的木乃伊饅頭,這是每週兩次的白麵饅頭啊!在沙漠這樣的氣候下,一下午就風乾的差不多能砸死人了,每天干燥的風在監獄裡吹來吹去,豎立在戈壁灘上的監獄就這樣的孤零零的被夾著黃沙的風吹的乾燥的讓人想死。

李睿好歹是上過大學的人,好歹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那時候的大學生不說天之驕子也是很是有自豪感的,不像現在的大學生比大白菜還賤。李睿沉思著,如果按照每小時的時速來算,算去自己在國家安全域性的日子,飛機飛到了以後大概只有幾個大一點的城市有機場,如果是空降在烏魯木齊的話,按照時速測算的話,是多少小時到的監獄,大概自己的監獄能在沙漠裡什麼位置。

正在尋思著的時候,監號的老大大肚子叔叔抽著菸袋鍋,津津有味的聽著全是吱吱拉拉的噪音的老式半導體收音機,抽了幾口菸袋鍋又習慣性的在床頭的大茶缸子裡磕了磕,磕乾淨了卻轉過頭盯著自己,大聲的問道:“小白臉,你在哪過來的啊?因為什麼進來的啊?判幾年啊?”

李睿啃著如同磚頭一樣的饅頭,馬上回答道:“我是哈爾濱的,得罪了當地的國家安全域性的局長,然後就給我安了個罪名扔到這裡了,估計這輩子再也出不去了……”說著說著竟然真的哭了出來,那潸然淚下的表情讓阿不來提看了都不免心酸,都想好好的把李睿摟進懷裡好好的疼愛一番……

大肚子叔叔攏了一下大鬍子,不免對李睿生出了好感,畢竟自己也是得罪了領導才進來的,想到這裡的大肚子叔叔立刻問道:“你是怎麼得罪了領導的?反正閒著沒事,在這裡就幹半天的活,剩下就是夜班,都閒的沒事,你說來聽聽!萬一好了的話我罩著你……”

李睿是幹啥的啊,賣二手房的經紀人出身,察言觀色的本事那是與生俱來的,而且經過多年的磨練應該是練得爐火純青的階段了,看到大肚子叔叔這麼說,馬上就猜測到大肚子叔叔一定是被報復扔進來的。

所以李睿立刻腦中一轉,娓娓道來:“我一個賣二手房的能咋的,我們那的國家安全域性的局長的姘頭在我這裡賣房子,我就是沒事帶人看房子,一來二去的大家就犯糊塗做了男女那點事,但是對方是誰呀,國家安全域性的局長,想調查出這點事還不容易嗎?於是我就被安排了個罪名,連審判都沒審就扔了過來……”

大肚子叔叔恨恨的說道:“那你就好好的在這裡待著吧!周圍都是大沙漠,你看看你怎麼也出不去了,我也是仗著人緣好,和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