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宅子住了兩天。”

顧澤愷沉聲說著,臉上的表情有些森冷,尤其是在說到忌日二字的時候,更甚。

原來這麼快,又要到忌日了嗎?林盛夏穿衣服的動作稍慢了些,顧澤愷父親的忌日過後一個禮拜,便是自己母親的忌日了。

而此時,不論她有多麼相信自己的母親,那些個流言蜚語也絲毫沒有任何消停的跡象。

“等你回來抽個時間我們一起去看看你的母親吧!”林盛夏知道自己應該避開這個話題的,可最終她卻還是淡淡的開了口。

“嗯。”顧澤愷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那天,就是你喝醉酒的那天,你說為了允兒給自己灌了整整一瓶的威士忌,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澤愷又開了口,這件事情他原本想問的,這兩天的事情一多,又給耽誤了。

林盛夏看了眼顧澤愷,到了嘴邊的話卻還是吞了下去。

“沒什麼,那天允兒出了點小意外,不過現在沒事了,就是不知道這些日子允兒又藏到了哪裡去了!”

顧澤愷剛想要說什麼,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林盛夏,隨後轉身接起了電話。

當聽清楚對方說了些什麼的時候,面色有些怪異,薄唇習慣性的抿了起來。

結束通話電話,顧澤愷從林盛夏的手中接過了襯衫穿上。

“致遠在我們家門口等著你,他想要問你些事情!”林盛夏只聽到顧澤愷如是的說著,背對著他的臉色漸漸的凝重起來,只聽到啪的一聲那纖細的手指重重的將衣櫃的門板闔上,眉宇間的神色越發的淡漠了起來。

這五年裡,溫致遠留在了顧氏,顧澤愷離開之後與林盛夏一起成立愷夏,兩個人的關係必然不再像是以前那樣。

“他想要找我問些事情?我還想要找他問清楚!”林盛夏的嘴角蘊著一抹淺淡的笑意,黑白分明的雙眸裡寒涼刺骨。

消失這麼多天的男人終於出現了,她能不要好好的跟他算算帳麼?

她林盛夏的朋友,不是說讓人欺負,就可以讓人欺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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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致遠倚靠在路虎車旁,腳下的菸蒂已經落滿一層。

這一段時間因著母親與慕惜之的事情他頭都大了一圈,不論是對母親還是自己的妻子好,他都惹得另一邊不悅,兩面為難的狀態一直維持到母親因為孩子的事情再度為難惜之,而自己因著妻子對自己的哭訴心煩意亂,這才決定出門離開段時間放鬆一下自己。

甚至連手機都鎖到了抽屜裡面,溫致遠卻不曾想到自己難得的任性竟會害的慕惜之流產,而林盛夏竟會帶人將自己從外面給母親買的別墅砸個乾淨,現如今因為這件事情娃娃親小姐雖然被送了回去,但是母親天天以淚洗面,而他又不敢將慕惜之流產的事情告訴她,生怕會造成她的心理負擔。

而現在更為嚴峻的問題就是,不論他如何調查,都查不到慕惜之現在所在的位置,他有足夠的理由相信這是林盛夏從中作梗,所以迫於無奈他只能夠親自來找她,希望可以將久久不回家的慕惜之帶回去。

可是當林盛夏真正從別墅內走出來的時候,溫致遠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他看著這個面沉如水的女人緩緩的走到自己面前,一如之前在那場別開生面的訂婚宴上見面時一般,她對待外人時的冷靜模樣總是會讓人心頭產生莫名的壓力。

“我不去找你,你卻先來找我了!溫致遠,你知道惜之那天到底是怎麼過來的嗎?”林盛夏湛藍色絲質襯衫外露出的雪白肌膚在晨光裡瑩亮著,目光在晨光之下顯得淡然而諷刺,令人心裡發怵。

“就算是我對不起惜之,你也不能夠帶著人去把我媽”溫致遠乾澀的唇吐出這樣一句,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