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顧澤愷這個男人非但不薄情,還很長情,否則也不會在蘇暖離開t市執行任務時等待那麼久都不找其他的女人。

如果不是自己意外的闖入,恐怕這樣的關係還會維持很長的時間。

“在想什麼?”冷冷的,顧澤愷再次的開口,卻令林盛夏感到意外,他注意到自己的失神了?

在這麼幽暗的隧道里,他竟然注意到了?

“沒什麼,只是傷口有點疼。”林盛夏藉機轉移了話題,顧澤愷太敏銳了,而她不喜歡被他看穿的感覺,這讓她很沒有安全感。

顧澤愷沒說話,冷睿如寒潭水般的視線落在了她的手上,隨後視線緩緩下移

至被長裙遮住的三角部分。

她說的傷口,是手上的,還是私…密處的?

野外的那場情…事本就不在他的意料範圍之內,甚至於在自己清醒過來之後還以為是做了一場春…夢這麼簡單,等到幫林盛夏擦拭身體的時候,才發現當時的自己到底有多麼的粗魯。

他在床上雖然不能夠說是一個好情人,但卻不會野蠻到會令對方受到傷害。

“回去我幫你上藥。”

顧澤愷這話說的極為低沉,如果不是林盛夏並沒有走神,或許也不會聽的清楚。

“我們現在要去哪裡?”

林盛夏別開自己的眼神,似乎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麼,她從小獨立慣了,別人幫他上藥這種事情她不習慣。

顧澤愷有一瞬間的沉默。

車廂內的氣氛有些沉悶了起來。

林盛夏不知道自己說錯了哪句話,惹得顧澤愷不快。

“幫我母親去挑份禮物。”許久之後,顧澤愷開口,林盛夏卻瞬間懂得了他不悅的原因。

在別人看來,她的母親是害的他父親早逝,母親成了植物人的元兇。

林盛夏緊跟著沉默了起來。

兩個人誰都沒有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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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瀰漫。

中俄邊境的華人市場人潮湧動。

那麼長的車隊,顧澤愷最後只讓影跟隨著他們兩個人。

人潮實在是太多了,林盛夏怕和他走散卻又遲遲猶豫的不敢伸出手拉住他的大掌,她不想要讓他感覺自己得寸進尺。

更不想要承受被他推開的難堪。酒的直有凌。

人潮中,顧澤愷突然停下了腳步,像是察覺到身後人情緒上的變化,突然轉過身來看著她。

林盛夏第一次來到這樣的地方,她顯得有些侷促,眼神閃爍的在四周遊移,烏黑如雲的發自然的垂落在身體兩側,美麗的臉龐透著一股子自然的味道,有別於在t市的女強人形象,此時的林盛夏不過是個小女人,卻又執拗的不願意祈求旁人的幫助。

他於人群之中緩緩的向林盛夏伸出了手,百轉千回的心緒在這一刻暫時的停止工作,只是沉默的憑著心裡的意願完成動作。

林盛夏站在原地,身邊依舊有人…流的湧動,原本喧囂的聲音彷彿在一瞬間褪去,耳中眼底滿滿的被這個輕易察覺自己不安,向著她伸出手來的男人佔據。

“過來。”見林盛夏沒有動作,顧澤愷醇厚的聲音響起,帶著至高無上的權威,像是逼迫的人不得不去遵循似的。

林盛夏伸出手來將自己的手放在那雙掌紋清晰的大掌之內,他的手比自己大了太多,一落下便被那男人冰涼的指尖給包…圍住,這雙手明明在白天才剛剛奪取了九個人的生命,甚至還有著沒有褪去的血腥味道,可林盛夏卻意外的覺察到自己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起來。

這個男人充分的貫徹了他所說過的話,只婚不愛,所以他只是在禮貌的完成他的承諾。

林盛夏心想,原本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