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定的虛數空間,但不知怎麼回事,它的出現是那麼少,開啟的條件又是那麼難。感覺它很怪。

“這算是一種寄生物……”我這樣說,這個說法也算說得過去,我道:“它是有眼睛的功能啦,是我從另一個世界的東西,我很少和你說過我的過去,對吧,我還有很多秘密呢!”

“愛說不說!”孫雅放棄了,她是想要知道我的事,可她不想逼我。

拾好餐桌,我們兩個下了樓,卻在樓下看到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道士在向門衛打聽著什麼,門衛將手指向我。青年道士向我們走來:“請問是劉愈艾和孫雅小姐嗎?”

我點頭道:“我是劉愈艾,你是誰,找我幹嗎?我可沒欠道士的錢。”

“貧道李行順,閣下想來不認識我。但是另一人想必認識。李自然這個名字,劉先生孫小姐應該有印象。”青年道士的話。令我和孫雅驚愕的對視一眼,“李老道,你是他什麼人?”

“李自然算起來是貧道師兄,不過他離開師門的時候,我才剛剛拜師。已經多年未見,可是不久前。李師兄突然返回師門,拜見師尊。”

孫雅皺眉道:“李道長,這裡不好說話,這樣吧,我們找個清靜的地方慢慢談。”

李行順點頭,孫雅讓他坐上寶馬,開向公園。

路上,我問道:“李道長,你說老道去見你師父。後來呢。”

“師尊和師兄密談了許久,一直到深夜,可是當晚師父和師兄都被人殺害了。觀中師兄弟共有十人,除了當晚被人請去做法事的我,觀中無一人生還。”

我和孫雅雖然想到了李老道沒有出現在上次任務中。恐怕是現實中出了大事,恐怕已經不在人世。可是聽到這位小李道士的話,還是令我大感驚駭。

“是什麼人下的手?”

“警察說是一個附近的農民,說他有精神病,閡們觀發生過口角,所以殺我們滿門。人已經抓到了。但是我不信。”小李道士有些激動地說道:“我們觀裡十人都練過拳腳功夫。不說多厲害,一個人打常人三五個總不落下風。一個農民拿著菜刀就能殺我滿門十二人,這怎麼可能?”

孫雅問道:“那你的意思是,罪犯另有他人?”

“不,從現場的證據來看,是這個農民下手的沒錯。但是下手時,是不是那個農民自己的意識在控制就不好說。警察說那個農民有精神病,精神非常不穩看小說請到定。這種精神狀態的人,很容易被外魔入侵的型別。如果有人用什麼方法利用那個農民精神上的不安定,控制他攻擊我們道觀,那麼就有解釋了。”

“你是說惡魔控制了那個農民?”我問。

“不一定是惡魔,也有可能是人。我們道觀中流傳下來的修練法門,也有類似的法術,在他人魂魄中種下魔種,令人入魔,一個平常人也會有數倍的力氣,渾身不知疼痛,是危險的殺戮武器。不過修練的方法很危險,師兄弟中已經沒有人修煉過這種法門。但是師尊曾在多年前展示過這種法門,制服了一個入魔的人。”

孫雅道:“聽起來像是一種催眠術。你說也可能是人?那你有眉目是什麼人乾的嗎?”

殺場只是開始 第22章:瘋狂的愛(下)

“不知道,但是李自然師兄似乎知道自己面臨危險,在我離開前曾經告所我,如果他出事,就將這件東西來上海交給兩位。”李順行拿出一個黃布包,遞給我。

開啟,布包中是一片青銅的金屬片,似乎是什麼器具上的殘片,除了看起來很古老之外,就看不出這東西其它的特點了。

沒等我問,李小道就說話了:“這是我們道觀第一寶物,一元鼎的殘片。”李順行也不明白的說道:“我不明白李自然師兄為什麼要將這片殘鼎的碎片給你們,師父說日本人侵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