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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正經的跟著前任管家學出了師後做的總管,跟張平這種靠裙帶關係爬上來的管家可不一樣,哪裡會被他這一句話給嚇住,說道:“我是奉了表小姐的命令帶人來供她差遣的,什麼利不利的,張總管說了可不算,要不,請你們侯爺親自出來治我的罪?”
劉成這句話說的就明顯是欺負張平了,語氣之中,鄙夷的意思非常明顯,一副根本就不把張平放在眼裡的架勢。
張平的狗腿子見情況不妙,早就跑出去給謝氏通風報信去了,劉成和張平交鋒了幾句之後,謝氏也趕了過來,怒道:“你們在幹什麼?這麼多人圍在這裡,是要造反了嗎?”
劉成敢和張平頂,那是因為他沒把張平放在眼裡,可謝氏不管怎麼說,都是主子,他就不能像剛才對張平一樣囂張了,看了一樣言昭華之後,就退到了一邊,讓言昭華對上謝氏。
“太太說的什麼話?造反這個詞也是可以隨便說的嗎?太太想找死,那就自己一個人去死,別連累了長寧候府這麼多人給你陪葬。”
言昭華既然已經決定和謝氏撕破臉皮了,所以當然顧不上說的話是好聽還是不好聽了,這樣不尊重的話,立刻就把謝氏說的暴跳如雷,指著言昭華說道:“反了反了,你這孩子到底怎麼回事?一日一日的跟中了邪似的不得消停,我看是不是要找個風水先生回來給你驅驅邪才好。”
言昭華勾唇冷笑,說道:“太太真是越說越離譜了,謙哥兒,你讀書多,告訴太太,在府中妄論巫蠱之事,到底是個什麼罪名?”
謙哥兒也是半點不怯場,這幾天他的情緒一直處於高度憤慨的狀態,一來想到自己做的混賬事,二來恨自己被人騙了那麼長時間都不自知,這回差點就被人利用,傷了姐弟情分,言昭華一句話之後,他就立刻接話說道:“蕭國法令第二百三十條有云,本朝若有妄論巫蠱者,輕者處二十大板,重者刺字流放。看來太太是真的想把咱們一家子都給連累死了。”
謝氏氣得往後退了一步,幸好後面有個丫鬟接著她,王氏一邊替她順氣,一邊對言昭華和言瑞謙說道:“公子小姐今日是撒的哪門子氣,太太照顧侯爺一夜未眠,你們非但不感激,還在這裡口無遮攔冤枉太太,實在是太不懂事了。”
謝氏順了氣,就推開了扶著她的婢女,接著說道: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直說好了,若是實在看我不順眼,大可與我明說,用不著和我拐彎抹角的玩兒這種花樣。別說我是你們的嫡母,就是除去這層關係,我也是你們的姨母,你們當真就不念我這長輩的情面嗎?”
言瑞謙上前就想回擊過去,被言昭華攔住了,只聽言昭華說道:“太太何必這樣生氣,我們不過是就事論事罷了,今日也不是為了想要氣太太,而是府中確有大事發生,福伯受了外祖母之命,來替我盤算單子,可是他陽奉陰違,對這些東西起了貪心,被我和謙哥兒識破了,這才抓他到這裡來對峙,張總管像是心裡有鬼,一來就要放了這罪人,這叫我們如何答應,與他起了爭執,太太不用急著生我們姐弟的氣,接下來我說的話,比我們姐弟做的可要過分千倍,萬倍,到時候,太太有的生氣呢。”
言昭華一口就說出了今日之事關於福伯,謝氏心中一緊,與王氏對看了一眼,王氏又往他當家的張平那兒看了一眼,謝氏深吸一口氣,說道:“這不是老夫人派來給你清算賬目的先生嗎?怎的,你如今居然連你外祖母的人都懷疑嗎?”
謝氏是精明的,一下子就把矛盾引到了柳氏身上,反正福伯是國公府柳氏派來的人,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福伯雖然是她收買的,可此時誰也不知道啊,所以她根本不必急著攙和其中。
“我不是懷疑外祖母的人,而是他確實做了不對的事情,昨日我與父親外出,到半夜才回來,直到今早我才知道,這人居然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