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這才動了歪念,望大小姐念在奴婢初犯,赦了奴婢的罪吧,今後奴婢知道該怎麼做了。”

言昭華冷冷瞥過去一眼,那媽媽立刻周身冰寒,只見言昭華抬抬手,說道:“既然知道錯了,那就去總管那兒領二十個手板子,算是小懲大誡,若再有第二回,什麼都不用說了,直接收拾包袱走吧。”

那媽媽聽說要打二十個手板子,頓時鬆了口氣,見識了大小姐的厲害,哪裡還敢造次,當即就連滾帶爬的離開了青雀居。

染香上前來對言昭華問道:“大小姐,三小姐那兒要派人去看看嗎?”

言昭華搖搖頭,說道:“不需要,她正病著,咱們就別去擾她清靜了。”

這世上哪裡有那種惹了事,害了人,裝個可憐賣個乖就能解決的?言昭寧是個養不熟的,無論你對她多好,只要涉及到她自己的利益,無論多好的感情她都能放棄,言昭華見識過她的本質,絕對不會再陷進去第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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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修親自審問龔如泉三天,龔如泉倒也有些硬骨頭,一口咬定了是自己對言昭華懷恨在心,想帶人嚇嚇言昭華,絕口不提其他的心思,就這麼審問了五六天之後,謝國章沒來長寧候府,倒是柳氏親自來了。

自從上回言修當面對謝國章無禮之後,謝國章是連表面的和善都懶得跟言修維持了,言修親自給柳氏奉了茶,言昭華亦來作陪。

柳氏直接開口說道:“今日我原不該來,可府裡有些事兒,不來不行。”

言修手指在茶碗邊緣打轉,聽了柳氏的話之後,直接就猜道:“是為了龔姨娘弟弟的事?”

柳氏不隱瞞,直接點頭開口道:“是,就是為了他。龔姨娘這兩日茶飯不思,惹得國公心疼不已,千方百計的說動了我,讓我來做這個說客。”

“那岳母的意思是……放人?”

因為柳氏說的是說客,若是要嚴懲龔如泉的意思的話,不用柳氏上門,言修也會做到,可柳氏既然上門了,那必然不是要言修嚴懲龔如泉了。

點了點頭,柳氏嘆了口氣,說道:“龔姨娘……懷孕了!國公寶貝的跟眼珠子似的,她成天以淚洗面,茶飯不思,可急壞了國公,說什麼也要讓我來把龔如泉帶回去。”

“國公這樣做,真是叫人寒心。就算再怎麼受寵,那也只是個姨娘罷了,這樣的名聲傳出去,對定國公府可沒有什麼好處啊。岳母怎會不知背後含義呢?”言修對柳氏還是比較信服的,他相信柳氏既然答應來跑這麼一趟,肯定是有其他原因。

果然,就聽柳氏開口說道:

“我知道也沒辦法,國公為了龔姨娘無所不用其極,他居然拿兩個丫頭的名聲跟我做賭,要知道,龔如泉這件事如果鬧大了,吃虧的還是兩個丫頭,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做法,我不贊同,所以不得已才過來走了這麼一趟。”

言修和言昭華都沉默了,真的想不到,謝國章為了龔姨娘居然能做到這種地步,可見龔姨娘的功力有多深厚,言修沉吟片刻後,才不得不長抒一口氣,對柳氏說道:“岳母,您跟我說一句準話,岳父這是想徹底跟我長寧候府決裂的意思嗎?”

柳氏稍加思慮,而後才回道:“決裂……他暫時還不敢說。不過是氣不平罷了,這回的事情,也許他並不全是為了龔姨娘,只是想顯示顯示自己的權利和往昔一樣,也好順便看看你的態度,龔如泉不過是他試探你的方法。”

柳氏的話讓言修陷入了沉思,言昭華倒是有些明白了,她覺得柳氏說的這些話有一定的道理,言修初立戰功,長寧候府風頭正勁,讓從前一直處於主導地位的定國公謝國章感到了危機,言修是為了查明真相,可在謝國章看來,言修這是在挑戰他的權威。

短暫的沉默之後,言修才撥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