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還是知道一些的。他也就是看起來和聽起來弱一點,實際上背後別提……身體有多好了,每回帶著她飛簷走壁,都不見他喘氣兒的。

不過這些事情,言昭華肯定是沒法跟言修說的了,所以言修這番話之後,言昭華就選擇沉默了。

言修也感覺到,自己這樣毫不遮掩的對女兒說這些事有點奇怪,尷尬的摸了摸鬍子,心裡想著還是到時候請她外祖母柳氏或是舅母顧氏教導她這些算了,他作為父親,深入說這些確實不太合適。

擺擺手,說道:“好了好了,這些話你聽不懂就算了,將來你自然就會懂的。喊你過來,就是與你說這些事情,就是問問你的意思,既然你願意的,那麼過兩天我就這麼回覆恭王了,這事兒也算是兩家的大事,總要謹慎著來辦。”

言昭華臉燒的厲害,聽言修讓她走便如獲大赦,耳朵嗡嗡的,行了禮後,就低頭走出了書房,回青雀居的那一路,她都沒敢抬頭,這一天過的,實在有點奇妙。

回到青雀居,洗漱過後,丫鬟們退下,言昭華原本是想到書桌旁去寫一會兒字的,可是握著筆,怎麼都靜不下心來,言昭華走出書案,來到那戶時常被開啟的窗戶邊上,看著那緊閉的窗戶,和永遠不落上的小栓子,言昭華幽幽的嘆了口氣,往常她不讓裴宣過來,他倒是經常過來,可今日這樣重要的日子,他晚上倒不過來了。

轉身嘆了口氣,言昭華正要去熄滅燭火,想著靜不下心來看書寫字,那就早點睡好了,只要睡著了,腦子裡就不用想這些讓人甜蜜又心煩的事情了。

可剛把燭火熄滅,就聽見窗外一動,夜風由開啟的窗戶中吹了進來,這幸好她已經熄滅了燭火,要不這風一吹入,燭光肯定搖晃的厲害呢。

月光由窗戶撒入,那人就在站在窗前,影子拉的細長,裴宣看著發愣的言昭華,張開了雙臂,低聲說道:“發什麼愣?快過來讓我抱抱。”

言昭華心跳不已,滿心滿眼都被一種狂喜所取代,怔怔的走過去,心裡像是吃了蜜般,乖巧的窩入了裴宣的懷抱,主動摟住了他的腰,貼在他的胸口,低聲說了一句:“我剛在想你怎麼還不來,你就來了。”

裴宣聽她這般說,也是高興,一手摟住她的肩頭,一手撫上她的秀髮,鼻端輕嗅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只覺得這世上再沒有比抱著她的時刻更讓人感覺踏實的了,在她耳邊低啞的說了一句:“我想親你了。”

言昭華耳膜一震,微微抬頭,看著他微啟的薄唇,從未有過這種失魂落魄的感覺,踮起腳尖,緩緩的將自己送到他的面前,主動貼上他的唇,兩唇相接,一切都是那麼美好,經過幾次實踐,裴宣已經能稍微控制住了,強忍著揉碎她的衝動,稍稍彎下身,讓她親的更方便些,言昭華的技術不好,可裴宣卻感覺她每動一次,都帶著能終結他理智的魔力,讓他潰不成軍,將殘存的理智拋開,展開了猛烈的回擊。

半晌過後,兩人都氣喘吁吁的靠著對方,言昭華只覺得這回比任何一回都要沒力,整個身體的力氣彷彿被抽空了一般,失去了思考能力,裴宣還沒平復,卻又忍不住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溫柔的落下兩三個細密的吻,然後才把她送到一旁的椅子上做好,自己則轉身站到窗前冷靜去了。

言昭華好些之後,就站起來走到他身後,從他身後抱住了他,輕聲說道:“我爹跟我說了。你可想好了,若是定下來,可就不能反悔了。”

裴宣拉著她的雙臂到胸前,讓她從後面緊緊貼著自己,低笑道:“怎麼,你還想後悔呀?晚了。說什麼你這輩子都跑不了了。”

言昭華聽著他的情話,忍不住笑了出來:“我才不跑呢。只怕到時候是你要跑。我性子不好你是知道的,我若對你不在乎,自然不會管你,可我如今在乎你,將來你若是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我可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