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新大陸一般,用指甲夾起其中一件,滿臉打趣地在楊得柱眼前晃了晃問道:“你剛才就是怕我看到這個吧?行啊?哥們兒,沒看出來。你還挺悶騷的嘛。”

楊得柱冷冷地回答道:“我要是說這是前任房主留下的你信嗎?不怕被傳染上艾滋病什麼的,我建議你就趕緊去洗洗手。”

寧彩雲一愣,然後像是被蜜蜂蟄了一般,丟掉情趣內衣,向衛生間跑去。楊得柱看著她的背影露出得意地笑容,然後又把目光轉移回情趣內衣上,不禁皺起了眉頭,心說,明天一早自己還是裡裡外外先收拾一遍的好。把類似這些沒有用的直接扔掉,省的以後再發生類似事件。

楊得柱正這樣計劃著,忽然衛生間裡,傳來了寧彩雲的驚呼聲,楊得柱趕緊身體劃出一道殘影竄了過去。只見衛生間的門大開著,寧彩雲拿著一瓶香水滿臉通紅地站著,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楊得柱忙問道,你怎麼了?

可是寧彩雲扭捏地不肯說,然後還把手裡的香水瓶藏在了身後。

楊得柱有些奇怪,出手如電,一把把香水奪了過來。仔細看了半天見瓶子上只是簡單地用痕跡筆寫著香水兩個字,原來的標籤什麼的好像都被撕掉了。

研究了半晌,楊得柱也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頭,對著空氣噴了兩下,湊過去聞了聞,只是感覺這香水的氣味兒有點兒怪怪的。而剛才的兩團氣霧正好是對著寧彩雲的,寧彩雲似乎想要躲避,向旁邊蹭了蹭,可是似乎全身發軟,用不出力氣,就沒有躲開,她只好閉住呼吸。等氣霧消散了才大口地喘著氣。

楊得柱有些楞楞地看著寧彩雲的反應,覺得這女人現在似乎有點兒奇怪,因為寧彩雲這時臉上滿是醉酒一般的酡紅。兩腿還不自覺地蹭來蹭去。

“那個……我困了,想回家睡覺了。”寧彩雲突然說道。

楊得柱一聽心中大喜,回了一句:“哦,好啊。那你快回去睡吧。我送你下去。”

寧彩雲說了句,不用了。然後突然像是受了驚嚇的羚羊一般突然跑了出去。還沒等楊得柱走出衛生間,就聽見“哎呀”一聲。楊得柱趕緊快步跟上去一看,卻是寧彩雲慌亂之中摔倒在了樓梯中間。正一瘸一拐地往樓下走。還沒動走到樓下,腳下又是一滑,再次摔倒在地。還好那裡距離地面只有兩級臺階了,摔得並不重。

楊得柱心說這女人還真是麻煩不斷啊。不過好歹人家算是客人,他怎麼也不能不管啊。所以楊得柱下樓把寧彩雲扶起來,就近坐到樓梯上。然後握住她受傷的腳踝,除去鞋子,觀察起來。

似乎剛才崴腳崴得不輕,這時寧彩雲的腳踝已經有些發熱了,若不及時處理,想必過不了幾分鐘就會紅腫起來的。

於是楊得柱說了一聲忍著點,然後雙手在寧彩雲受傷的腳踝上慢慢揉捏按摩起來。

隨著楊得柱規律地揉捏按摩,寧彩雲在最初感覺到有些疼痛,哼哼了幾聲過後,漸漸地感到腳踝有些麻癢,最後變得很舒服。而隨著腳踝傷情的好轉,寧彩雲感到,楊得柱那一雙手似乎是有什麼魔力一般,居然能夠不停地挑起自己的**。一陣陣情潮不受控制一般不停地在她身體裡卷湧,讓她全身更加沒有力氣,而且情不自禁地從喉嚨裡發出一聲類似於貓叫的呻吟聲。

寧彩雲這樣的反應著實把楊得柱嚇了一跳。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幫忙揉揉腳踝,寧彩雲會是這樣的反應。剛想停手,寧彩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