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這個方子我自己留著,我把燒製出來的瓷器運到南越國出售。以他們的實力,定能賣出個好價錢,臣或許還能透過南越國把這白瓷賣到其他國家。

皇上覺得我一年能有多大的收益?我利用從南越國賺來的錢,置辦上好的兵器再去攻打南越國。怕是比跟皇上合作,再容易收復南越吧!皇上以為臣的這個說法會不會更靠譜一些?”

蕭逸銘這話把皇上堵得沒話說。蕭逸銘從始至終在皇上面前說話的態度相當謙遜恭敬,卻是少了諂媚與討好!這小子的腰桿始終挺得直直的。只因為,他說出的話有底氣!

這底氣不僅來自他手裡的高產糧食和賺錢的白瓷方子,更重要的是他言語中透露出他們的軍事實力。

兩人又拉扯了好一會,最後,皇上做出了最大的讓步。讓大長公主在京城建一個陶瓷窯,把燒製白瓷的事情定在京城。蕭逸銘出方子,大長公主出二十萬兩份白銀買方子。

賺取的銀錢不與蕭逸銘分成。不過,蕭逸銘可以終身擁有自己燒製白瓷的許可權。前提是,不跟大長公主搶市場。蕭逸銘的白瓷市場只能在南境內出售。不可在大慶國內其他的州府出售。

若是他有能力自己開拓其他國家的市場,那皇上還是不會干預的。蕭逸銘同意了這個說法。他原本也是打算把白瓷銷售到其他國家去的。國內的市場就留給了慶帝。

白瓷,只是他的一個投名狀!他並不打算利用這白瓷在慶帝這裡得到經濟利益。所以,這個生意談妥後,蕭逸銘跟慶帝要了一個聖旨。聖旨上對他自產自銷白瓷的事情列舉得很詳細。這事就算是這樣定下來了。

而他來京城的事情也算是全部辦完了。蕭逸銘今天說的這些話,看似只是跟慶帝聊天,實則也是在慶帝這裡展露他們鎮南王府的實力。

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讓慶帝務必在他們拿下南越國前,確保蕭逸宸的生命安全。若是蕭逸宸在京城有個閃失。那南越國也別想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