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國的將士們也看到了他們的向將軍和威武侯受了重傷。怒氣上湧,殺意更濃。氣勢上瞬間碾壓了南越國的將士。這場戰爭未結束,卻已見分曉。

而向南來到蕭逸銘身邊後,龔喜小心翼翼的把向南放到地上站好,讓向南倚著自己。蕭逸銘也被龔喜的手下扶著站了起來。

向南看了看插在蕭逸銘胸口的刀,那位置極刁鑽。長刀正被扶著他的將士用手託著。這一刀傷得他極重。雖然沒有刺中心臟,卻也是離心臟不遠。

這把刀也不能隨意拔出,一旦拔出只怕會讓體內的血噴湧而出。他會因為無法止血,失血過多而亡。

她強忍著淚意,組織了一下語言,艱難的吐出幾個字,“回……找……找封神……神醫。”

龔喜聽明白了向南的意思。立即哽咽著回道:“好的,向將軍。我這就親自送你和侯爺回去找封神醫,你不必擔心!”

蕭逸銘胸口插著把長刀,被一個將士把刀給託著。眼裡卻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意味!他籲出一口氣,輕聲對向南道:“無事,死……不了!”

他的聲音很是縹緲,向南知道,他此時也是在強撐著意志,只是為了讓自己安心。這會,眼眶裡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滑落了眼眶。

特戰隊的隊員們此時全部集中到了兩人的身邊。他們抬來了兩個便攜簡易擔架。把向南和蕭逸銘小心翼翼的放了上去。打算把護送二人回去。

向南壓下心底的慌張,冷靜的對龔喜道:“按,計劃,行事。”

向南的意思很明顯,特戰隊的人還不能離開戰場。他們的任務還沒有結束。拿下這裡後,他們還得回身配合前邊陣地上佯攻的大部隊,拿下前沿陣地。

龔喜猶豫著道:“向將軍, 讓副隊長帶領隊員們繼續完成任務。我必須親自護送你和侯爺回去。”

向南堅定的搖了搖頭。“你,指揮!”

龔喜知道向將軍心意已決。他仰頭讓眼眶裡的淚水倒流。長呼了幾口氣,這才吩咐副隊長。“江洪,去請王參將來護送向將軍和侯爺回去。”

“是,隊長。”

很快,鎧甲被血色染紅的王參將來到了蕭逸銘和向南的身邊。看到兩人傷得如此重,他心下震驚,同時也憤怒不已!

“怎麼會這樣?向將軍和侯爺是被誰人所傷?老子要為向將軍和侯爺報仇 。”

龔喜冷靜的對王參將道:“王參將,向將軍和侯爺的仇他們自己已經報了。你現在的任務就是以最快的速度送向將軍和侯爺回去,讓封神醫為他們療傷。”

“好,本將這就安排人護送向將軍和侯爺。”

龔喜看著兩人在王參將的護送下抬出了營地。他率領特戰隊員迅速解決了戰鬥。留下一小隊人馬打掃戰場。他則是帶著其餘的大隊人馬返身去與大部隊匯合,一起圍剿前沿陣地的敵軍。

向南和蕭逸銘被抬出敵軍營地的時候,就見到封老揹著自己送他的手術醫療箱,焦急的施展輕功而來。見到他們兩人雙雙受了重傷,封老眼眶都紅了,手上青筋暴起。

向南看到他後,知道蕭逸銘有救了。她含笑看著封老,努力擠出兩個字:“救……他!”

話音剛落,她再也撐不住了,陷入了無盡的黑暗裡。

封老先給向南把了脈,知道她受了內傷。餵了一粒藥丸到她的嘴裡,用了巧力讓她嚥下後。這才對護送二人的將士們道:“就地搭個簡易帳篷。他必須馬上把刀拔出來。”

王參將立即放下自己背上的揹包。這個揹包向南的,他知道特戰隊員的揹包裡有很多實用的物資。簡易帳篷他也見過他們使用。

這會開啟揹包,裡面果然有個簡單帳篷。這個帳篷像雨傘一樣,把伸縮的杆子撐開便可使用。只是,這個帳篷有些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