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給我娘買過珍珠披肩呢,長安你可真有福氣。” 長安微笑沒說話。 “唉,那蔡氏可真是不著調,這般得罪庶子能落到什麼好?”張雨嫣將珍珠披肩放進匣子裡,認真道:“她就不怕庶子一飛沖天後恨上她麼?” 長安沉思片刻,說:“或許她認為庶子飛不起來呢。” “怎麼可能?”張雨嫣笑道:“就陸景州這般成就,年紀輕輕就任了吏部侍郎,又兼任中極殿大學士,未來前途不可限量,若是再過兩年,都能進內閣了。” 長安點頭贊同。 陸景州的官路一直很順暢,短短數年就從七品編修升至三品吏部侍郎。 可即便這樣,他那嫡母還不住挑釁他,難道有什麼依仗嗎? 長安忽然想起幼時夢中,陸景州就是被人暗殺身亡的,不由一凜。 難道那蔡氏知道什麼內幕?所以才毫無顧忌對待自家? “想什麼呢?這般出神?”張雨嫣將四處亂爬的兒子抱過來。 長安:“沒想什麼。” 幼時的夢或許當不得真,但防患未然是必須的。 之後幾天,長安用琉璃珠串了一串手鍊,在上頭注入幾片小珠珠,送給陸景州:“我自己做的護身符,你拿去戴上,千萬別隨便摘下來。” “好。”陸景州應一聲,看向長安的眼神越發溫柔。 長安又道:“還有,以後上朝時多帶幾個人,萬一遇到窮兇極惡之輩,也能防範。” “嗯。”陸景州聽話地戴上琉璃串,觸手冰冰涼涼,但沒一會兒就溫熱了。 “姐姐!我也要!”小石頭噔噔噔跑來,扯住姐姐的袖子道:“要跟陸哥哥一樣的。” 長安無奈,只得牽著他回屋,從一個箱子裡取出一串琉璃串。 一模一樣是不可能的,只能說顏色有點相似。 給弟弟繫上後,小石頭飛奔到陸景州跟前顯擺:“我也有哦,哼!姐姐最喜歡我啦!”喜歡農家小福寶開掛了()農家小福寶開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