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春明指揮著官差,將地下賭場內的所有人全部帶走。

俞永嘉被官差架著向外走去,撕心裂肺的怒吼著,“父皇!你不能這麼對我啊父皇!兒臣錯了父皇,您就給兒臣一次機會吧!”

面對俞永嘉的嘶吼。

俞風無動於衷,有些錯誤是不能被原諒的。

突然。

俞風看向白春明,緩緩開口,“白大人,請先等一下。”

聽聞此話。

俞永嘉轉頭看向俞風的眼眸中,滿是希冀。

他就知道,俞風是不可能這麼輕易將自己放棄的。

再怎麼說,自己也是他的親生兒子,擁有著大俞皇室血脈。

與此同時。

周圍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俞風的身上。

白春明急忙問道:“俞風陛下,您還有什麼吩咐?”

俞風淡淡道:“我還有幾個兒子,所以這件事兒你們先不要聲張,秘密審訊即可,等我將那幾個不孝子全都給你送過去的時候,再公開就好。”

白春明聽的一愣,忙道:“是,俞風陛下,小人明白了。”

俞永嘉瞪大的眼眸中,滿是難以置信。

他以為俞風這是回心轉意了,沒想到竟然要更進一步的大義滅親。

隨後白春明將俞永嘉眾人全都給押走了。

俞風緩緩起身,揮了揮手,“我們也走。”

他教育王子皇孫的行動才剛剛開始,肯定不能這麼輕易結束。

……

是夜。

茶樓。

夜晚的曲都,華燈初上,燈火通明,好不熱鬧。

街道上來來往往的旅客,絡繹不絕。

俞風坐在桌前喝著熱茶,吃著糕點,看著有關大俞王子皇孫的情報。

這次為了給曲都第一屆武道大會捧場,他可是讓不少皇親國戚,王子皇孫都來了。

但他沒想到的是,這些人哪裡是來曲都捧場的,簡直是來給他添堵的。

一個個竟是幹些偷雞摸狗,丟人敗興的勾當。

不過相比較於俞永嘉而言,這些人的錯誤,還是可以被原諒。

但俞風肯定不能輕易饒了他們,這次他就是要好好敲打敲打他們。

與此同時。

蘇瑾從屋外踱步而來,走到俞風身前,微微拱手,“俞風陛下,真是好久不見呀!”

“嗯?”

俞風看著蘇瑾,不由一愣,疑惑道:“你不是跟洵兄他們遊山玩水去了嗎?你怎麼也來曲都了?”

蘇瑾急忙解釋道:“嗨!還不是蘇家那些丟人敗興的東西,原本我已在前去找殿下他們的路上,但喬松執政官一封信函便將我叫了回來,蘇家人犯了一個大錯!”

蘇瑾乃是大夏東宮的詹事,這麼多年來輔佐葉洵,兢兢業業,厥功甚偉。

蘇瑾不但位至國公,而且早已成為蘇家族長,蘇家大大小小的事情,全都由他一人把持。

自古以來便是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蘇瑾原本是不想管的,奈何他爺爺將這衣缽全都傳給了他。

蘇家乃是儒學的開創者與傳承者,所以蘇瑾不敢有絲毫懈怠。

但即便如此也阻擋不了,因為他一人得道而雞犬升天的,蘇家子弟們的野心膨脹。

聽著蘇瑾的話。

俞風瞬間來了興致,給蘇瑾倒了一杯茶,“嘿嘿,有意思,真是有意思的緊呀!你快跟我說說,你們蘇家子弟究竟辦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兒?”

俞風方才還為自家子弟的丟人行為而憤恨。

現如今看到蘇瑾與自己同病相憐,倒是興奮了起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