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琳離婚了。”鄺銘開口,緩緩地替兩人倒上紅酒,看著秦薇薇欲言又止的臉,他搶先說出了她心裡的話,“你上次說的話我都記得,也不會忘記。”

“我怎麼不覺得你記得?”秦薇薇嘲諷地看著鄺銘,拿著酒杯獨酌。

鄺銘皺眉,臉上沒有了笑意,“薇薇,我知道你過得不好,但這不代表我過得很好。”

他搖晃著紅酒杯,聲音低沉,不看她的臉,只是一個人絮語綿綿。

“我有試過找別的方法挽救曠世,可是時間不會等我,我媽也不會允許。你也許要說這些都是藉口,但對我而言,它們是我姐姐的幸福,是我爸的健康,是幾百號人的生活支柱。”

“我不是想說得自己多清高,我的確是奔著自己的利益在跑,你說我唯利是圖一點也沒錯。”

“我也有想過跟白琳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