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巴。

“那不知道炎國女皇為何要調遣十萬大軍到潼葉關呢?”上官昕看著這群小毛孩就不舒服。

“那不知紫國為何要襲擊我潼葉關?”朱顏反唇譏諷道。

“這,因為我紫國陛下的外甥女被炎國的某些人欺負。”秦晴自知詞窮,但是為了自家姐妹,還是說了話。

“笑話,炎鑫犯了什麼錯才會被女皇陛下懲罰,難道眾位大人不知嗎?”丁香恨恨地說道。

“你好大膽,居然敢直呼二皇女的名姓。”上官昕抓住了丁香的把柄。

“二皇女?她已經不在是二皇女了,最多隻是女皇陛下的女兒而已,她的頭銜已經被廢黜。”楊蕾不甘示弱地回答道。

“藍元帥。”墨夕開口說話了,“在下墨夕,久聞元帥大名,一直想拜見,卻不料是在這樣的場合。”聽到墨夕這番話時,各人有各人的想法。炎國這群人則是笑番了,什麼久聞大名,明明是昨天才知道她的身份,而紫國的人卻認為墨夕是在向她們元帥示威的。

“藍某也久聞墨王爺的大名啊。”藍亞月看出來墨夕才是這群人的領頭,心裡十分謹慎。

“那我們是不是相見恨晚呢?”墨夕笑嘻嘻地說道。

“的確如此。”藍亞月也笑了笑,跟這樣有趣的小女孩說話真的很有意思。

“我只是想問元帥一句話,替我康城的百姓問元帥一句話。”墨夕再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奔入主題。

“王爺請說。”好,主要的事要來了。

“授意將瘟疫從紫國鹽城傳入炎國康城的人是炎鑫嗎?授意趁彩伊將軍病重攻打我國潼葉關,造成三千士兵傷亡的人是炎鑫嗎?”墨夕嚴厲地問道。

“這……”藍亞月說不出話來,她心知這完全是炎鑫與天澤貴妃的主意。

“怎麼,很難回答嗎?墨夕的問題真的那麼難回答?”墨夕瞪著藍亞月,“墨夕只是很難明白,百姓在你們心目中的分量就那麼輕嗎?居然將大陸上最難治療的瘟疫傳到炎國來,還是說我炎國百姓的性命就是那麼的賤?”

“這……”藍亞月被墨夕堵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那是當然,百姓就如同螻蟻。”吳美麗厲聲說道,自以為是地為藍亞月解圍,不料卻引火上身。

“我在和元帥說話,誰讓你來插話的。”墨夕掃了吳美麗一眼,只是那淡淡的一眼,就將吳美麗的渾身寒毛給掃起來了。

“我當是誰,原來是那手下敗將。”青聰按著墨夕所編派的臺詞說道。

“就是,我還記得墨王爺當初是如何將她……”身為當初那場叛變參與者的莽爾泰說不下去,捂著嘴在一旁笑去了。

“原來就是她啊,我終於看到真人了。”向來最喜歡湊熱鬧的丁香將嘴湊向了託蒙,嘀嘀咕咕去了。

“什麼呀,什麼呀,給我們說說。”曼敦,楊蕾,辛哲紛紛將耳朵湊上去,還時不時地發出驚歎。聲音不大也不小,剛好能讓對面紫國的將士們聽的一清二楚。

“真的?”曼敦把自己的表演天賦發揮到極限。

“哇,說的太對了,就她……”這是辛哲發出的感嘆。

“哈哈,王爺說的很經典,把她的特點都說出來了。”楊蕾更是絕。

生性不愛發表任何評論的託蒙一本正經地說道:“就算她真的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你們也不能這麼直接的說出來啊。”

她們在發出感嘆的同時,還不時地用眼光撇向吳美麗,墨夕的餘光看著這群人,讚歎道她們的表演功底不是蓋的,在現代肯定能獲得奧斯卡金像獎的最佳主角。現今墨夕總算明白了一句話,就是女人無論在什麼社會,什麼時代都能把三八的功效發揮到淋漓盡致。

只見吳美麗的臉,由黃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