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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帶回來,只是這雲南距離京城幾近萬里,一路之上盡被滿狗控制,怕是沒那麼容易。”
“王爺,可以找臺灣鄭經幫忙。”盧胖子迫不及待的提議道:“派人和臺灣鄭經聯絡,一邊聯絡他們共同起兵,一邊請他們幫忙,從海路把世子和兩位王孫接回雲南,這樣把握更大一些。”
“主意不錯。”吳老漢jiān沉道:“不過臺灣和雲南也是遠隔千里,輾轉幾千裡來回下來,時間怕是趕不及了,倒不如我們直接僱傭海船接應,這樣可以避免許多意外。”
“老泰山考慮得極是。”胡國柱也說道:“臺灣鄭經始終是外人,萬一他起了異心把世子和兩位王孫接到了臺灣握為人質,那我們的麻煩就更大了,所以這件事,只能由我們平西王府的人去辦,別的人都靠不住。”
吳老漢jiān一聽十分滿意,當即jiā代把這事jiā給了胡國柱去辦,盧胖子則又可憐巴巴的說道:“那和臺灣鄭經取得聯絡總沒錯吧?臺灣軍隊是反清反滿立場最為堅定的力量,這麼強大的一股力量,王爺總不能白白放棄吧王爺恩准,卑職暗中收用了幾個天地會會眾,王爺如果想和臺灣取得聯絡又沒有渠道,他們都可以派上用場。”
“呵呵呵呵……。”胡國柱和劉玄初等人都笑了起來。笑得盧胖子是莫名其妙,戰戰兢兢問道:“恩師,金吾將軍,我那裡說錯了嗎?”
“一峰,這事你用不著心了。”劉玄初笑道:“現在瞞著你也沒必要了,早在去年二月,鄭經就已經主動派來了臺灣監紀官吳宏濟,與我們王爺取得了聯絡,並且代表鄭經向王爺保證,只要王爺起兵,臺灣軍隊就全數聽從王爺指揮,奉王爺為主!王爺當時雖然沒有答應,但也和鄭經建立了直接聯絡的渠道。”
(史實:載於《海紀輯要》第二卷第三十八頁,鄭經使者秘密求見吳三桂時間為康麻子九年二月。而且鄭經也確實遵守了諾言,起兵協助吳三桂反清,只可惜因為尚可喜老漢jiān堅守廣東,耿jīng忠又掣肘反水,反清立場最為堅定的吳三桂軍隊與鄭經軍隊並未實現會師。)
“還有這事?”盧胖子又驚又喜,說道:“這麼說來,我們起兵之後,馬上就有一個最為堅定的盟友了?”
“這是當然,鄭經在這方面還是靠得住的。”劉玄初點頭,又轉向吳老漢jiān說道:“王爺不光是鄭經,尚可喜和耿jīng忠也必須儘量爭取過來——不知道王爺注意到沒有,滿狗皇帝下旨讓我們進貢八旗福壽膏種子這件事,是收入邸報明發天下的,這顯然是滿狗皇帝打算離間王爺和尚可喜、耿jīng忠的關係,利用他們對八旗福壽膏暴利的貪婪,把他們爭取到滿狗那邊,這一招如何應付不好,我們搞不好就要被滿狗徹底孤立了。”
“要破解這一招,就只能在起兵口號上做文章。”方光琛yīnyīn的說道:“滿狗用八旗福壽膏做文章,打出收回八旗福壽膏獨家種植權的旗號,我們如果順著他們安排的路走,打出保護八旗福壽膏獨家種植權的旗號,那麼我們必然會被天下孤立,成為眾矢之的。所以我們的起兵旗號,一定要光明正大,爭取全天下的人支援。”
“其實打出保護八旗福壽膏獨家種植權的旗號也不錯,最起碼,全雲貴的百姓和土司都會堅決支援我們。”吳應麒蠢歸蠢,倒也難得說了一句無比正確的話。
“二王子,這事可開不得玩笑。”胡國柱趕緊說道:“打出這樣的旗號,我們雖然肯定能獲得全雲貴支援,可是我們馬上就變成全天下共同的敵人了。”
“我也就開開玩笑。”吳應麒搔搔腦袋,說道:“我當然也知道這套行不通,不要說滿狗了,就是尚可喜和耿jīng忠都眼紅我們的八旗福壽膏,真打出這樣的旗號,他們還不得把我們撕了?”
“其實,我覺得二王子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