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盧胖子北上,期盼吳老漢奸能夠大發慈悲,把自己們放回廣西重新去當土皇帝。

此刻的湖南境內,只能可以說是一片慌亂才能形容了,吳軍主力雖然還沒來得及攻佔與廣西接壤的湖南永州府,但是永州知府劉道著和總兵李芝蘭的卻早已經被嚇成了驚弓之鳥,即便是因為道路關係,盧胖子率領的五千吳軍並不打算從永州府城下透過,可胖子軍沿著官道行軍網抵達能夠南下攻打永州府城的冷水灘時,劉道著和李芝蘭竟然就主動派來了使者,搶先試探吳軍的招降誠意。

面對著這樣送上門來的勞,盧胖子當然不會客氣,先是讓使者參觀了被俘的尚可喜尚老漢奸,先聲奪人,然後又開出了一個極其優厚的招降條件,答應只要劉道著和李芝蘭開城投降,劉李二人不僅仍然以原職留任,還可以厚得一大筆重賞一―當然了,賞賜得從永州府城的官倉裡支出。

讓人跌破眼睛的是,鑑於吳軍兩員大將吳國貴和張國柱的軍隊已經攻佔了衡州,與吳世綜軍將永州府南北合圍,劉道著和李芝蘭竟然一口答應了盧胖子的招降條件,自己從永州城官倉裡拿出銀子獎勵自己,易幟受封接受吳軍管轄,末了還出人出糧幫著盧胖子押解尚老漢奸北上,話盧胖子不費一兵一卒就揀了這個天大的便宜。

順手牽羊拿下了擁有一州八縣的永州府,胖子軍繼續北上,並且在九月初十這天抵達永州府北端的排山小鎮,在這裡與奉命南下攻取永州的吳軍張國柱部實現會師。也是到了這一刻,盧胖子才終於從吳國貴的副手張國柱口中得知,原來吳老漢奸這會並沒有乘勢北上攻取武昌,而是在長沙城裡駐紮了下來休整,僅派出了吳應麒和馬寶率軍四萬北上,去攻打有著蟎清重兵鎮守的九省咀喉武昌。

“王爺他沒有親自去打武昌?”聽到這訊息,盧胖子難免大驚失色,驚叫道:“只派了二王子和馬將軍率軍四萬去打武昌?二王子他們手裡的軍隊,是以我們雲貴主力精銳為主,還是新降軍認為主?”

“當然是新降軍認為主了。”張國柱攤手,無奈的說道:“我們雲貴軍隊的主力總共才七八萬人,一下子佔了這麼大的地盤,一處分一點去老兵帶新兵,攻佔偏沅的各處州府,還那來的那麼多主力精銳去給二王子他們?”

“壞了,壞了。”盧胖子叫起苦來,也不顧旁邊緣虞玄憤怒的白眼,慘叫道:“我岳父吳國貴將軍呢?汪士榮呢?方光琛和胡國柱呢?他們怎麼也不勸勸王爺?武昌這麼重要的地方,怎麼不全力北上去奪取?把主力分散,搶永州和桂陽這些鳥不拉屎的鬼地方有什麼用?這些地方根本養不起大量軍隊,派新降兵去拿易如反掌,怎麼反倒派來了這麼多精銳,這不是浪費是什麼?簡直就是丟了西瓜去揀芝麻嘛!”

“盧大人,現在這情況,誰敢勸?”張國柱嘆氣說道:“你以為吳將軍他們沒看出咱們的戰略決策失誤?可是現在王爺聽到世子爺遇害的訊息後,天天哭得象淚人一樣,還在長沙城裡病倒了,根本無心理會軍務政事,誰又敢去勸?”

“老東西,骨頭還是這麼軟!”雖然很是同情吳老漢奸的白髮人送黑髮人,可盧胖子心中暗罵嘀咕一要換了一個硬氣點的統帥,聽到兒子被敵人殺害,應該是要帶著軍隊去和敵人拼命,給兒子報仇的。結果吳老漢奸聽到兒子遇害的訊息後,竟然象個娘們一樣哭哭啼啼不理政事,也怪不得當年要賣國求榮,把滿狗放進山海關了。

“對了。”張國柱猛然想起一事,忙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