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人打倒,結果一交上手才發現,對方的戰鬥力太強了,是擋也擋不住,躲也躲不開,更別提反擊了。

對方的速度太快了,而且力量也大,明知道對方要打,反應卻跟不上,最後只能雙手抱著腦袋亂衝,卻一個接一個被打倒。

一分半,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戰鬥結束,搶劫的人跑到櫃檯,不理會王鵑叫喊的聲音,抓了一把錢,胡亂地往懷裡揣揣,轉身又跑了出去。

“石頭,他把錢搶走了,你個窩囊玩意,我怎麼跟了你了,你拿著刀出來呀,他把錢搶走了,我不活啦。”王鵑扶著門框在那裡喊。

小店中倒著的六個人,滿臉是血,有三個呻吟,三個連聲都不出,暈了,纏了布的棒子應該有的效果都有了。

屋子中的其他人全傻了,這下沒有人繼續坐著了,全站起來,靠在角落處,看著屋子中狼籍,還沒反應過來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只知道剛才囂張無比的五個人全趴下了,醒著的人在那裡哼哼唧唧,臉全腫了,沒有一個鼻子不出血,有幾個眼角、嘴角、額頭還破了,更有兩個人在那裡一隻手抱著另一隻手打滾,想是被打骨折了。

“太狠了,這也太狠了點,一個人進來,眨眼的工夫,全躺著了?高~~~手。”張雨站在他給搬桌子的人旁邊,吃驚地說道。

張南也點頭:“是高手,動作太快,絕對是專業打人的,那麼短的時間,把人打一臉血,還打不死,分寸把握的真好。”

跑出去,沒離開太遠的王剛從後面探頭看的時候,也同樣詫異,輕手輕腳走進來,問:“怎麼了?我躲在後面,就聽到女東家喊,出來的時候亂七八糟的打呀,然後那人跑了?搶了錢跑的,我這個位置看的不太清楚。”;

“不是你打的?”張雨和張南同時問。

“我有那本事,剛才就動手了,剛才那人好象穿的黑衣服,我哪有時間換衣服?”王剛搖搖頭說道,真不是他打的。

過了大概有兩分鐘,廚房那裡張小寶出來了,一手拿個鍋蓋,一手握把菜刀,貓個腰,從鍋蓋上面露出兩隻眼睛,聲音顫抖地喊道:“人呢,我不怕,敢,敢打劫我,我,我剁,剁了他。”

鍋蓋下面露出的兩條腿卻是不停地哆嗦,並一小步一小步往前挪。

原文手打,專供。

“跑了,搶完錢跑了,你個窩囊的玩意,剛才你就知道躲,跟你過的是什麼日子啊,我不活了。”

王鵑一邊撿著地上剛才那人抓錢時候掉下去的錢,一邊對張小寶喊。

“我做魚呢,沒,沒聽到,後來才聽到,我這不是出來了麼,別生氣,別生氣哦,下回再有這事,我一定先衝出來,你盒子裡裝的全是零錢,沒多少,別生氣,你們四個,快過來幫著勸勸,咦?小易哪去了?”

張小寶的身體從鍋蓋後面多露出來一截,對著王鵑還有四個夥計說道。

“我,我在這呢,張哥,我被打了,出血了,他衝進來,我一看就知道,就知道他不是好人,我就先頂上去了,他一喊打劫,我就,我就打算拼了,誰知道,誰知道他一下就把我給打倒了。

他手上拿,拿著傢伙,我,我可是赤手空拳啊,張哥,我額頭破了,鼻子也不知怎麼被掃了一下,也出血了。”

張易靠著一個凳子坐在地上,兩隻手一會兒抹一下額頭,一會兒蹭一下鼻子,弄的兩手全是血跡。

這個時候他還不忘了表功,說是衝上去的,張小寶心中明鏡一樣,之所以給你打破點皮,就是指望你還能繼續幹活,鼻子出血,當然是自己可以掃的了。

又仔細看看張易的鼻子,張小寶很滿意,說打出血就打出血,兩個鼻孔一起出血鼻樑卻絲毫問題也沒有,一般人沒這手藝。

心中高興,張小寶面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