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裡要幫貴妃娘娘推拿,跟太醫學過一些。”

還有這好處?聽了小薇的話,許清忍不住抬頭看了她一眼,小薇正專注地為她拿捏,臉上看似毫無波動,但那起伏得有些急促的酥胸,卻出賣了她心底的緊張。

“若能再能加些力道會更好些!”許清一笑說道,估計她們幫那些嬌貴的后妃們拿捍時,輕柔慣了,轉到許清身上不免讓他感覺力道小了些。

他才說完,又有一雙小手落在大腿上,同樣嫻熟的拿捏手法,而且力道正好,讓許清不由得輕籲一聲,素兒低著頭,畢竟他們是第一次幫男人按摩,甚至可能是第一次這樣接觸到男人的身體,所以許清也能感覺到素兒的氣息有些急促,即使這樣,也沒能掩蓋住她那恬淡的本性,光潔的額頭微垂著,眼中一片平和,讓許清不由得想起那恬淡如菊的曹皇后來。

唉,墮落就墜落吧,人生得意須盡歡!想到連歐陽修他們也是嬌妻美妾環伺,青樓楚館宿香街。時下整個社會價值觀如此自己有必要是標榜自己與眾不同嗎?他安心地合上又眼,放鬆身心享受著兩人的侍候。

軒窗外寂靜無聲,燈光散射出去,那叢翠竹被白雪壓得低低的微風拂過,雪落如櫻,而紅菱指下拂出的悠悠琴聲,是這寒夜裡唯一的天籟,恬淡,安詳,幽遠,如空谷裡的流泉如疏林間的風語讓人想起了五月落在小荷上的蜻蜓想起了八草原上落下的第一滴秋露,或者是,那春水碧於天的平湖上,欺乃一聲滑過的烏蓬船。

等紅菱停下琴聲時,發現許清已透著悠長的鼻息,恬然睡了過去,讓他不禁有些歉意,或者真不該讓他在這時候聽琴吧素兒和小薇不用他吩咐,輕輕步入內間,先用爐子把錦被烤暖等兩人出來,看到紅菱還一臉為難地站著。

“姑娘,怎麼辦?”素兒輕聲問道。紅菱回望他們,似乎在估摸著三人能不能把個郎抬回床上去,想想還是放棄了,就這三個纖纖弱質女子,就算能把人抬回床上去,想必人也早被弄醒了。

雖然不忍心,紅菱還是蹲下身子輕輕喚道:“許郎,許郎,起來,這夜裡嚴寒,這裡睡不得。許郎……”

許清終於被喚醒過來,睜開迷糊的雙眼問道:“天亮了嗎?菱兒啊,陛下準我三天假呢,今兒不用起那麼早!”

即使不忍,紅菱還是禁不住噗哧一笑:“算郎快別說胡話了,這裡寒冷,趕緊回床上睡去。!”

許大官人總算是清醒過來了,聞著紅菱貼近的體香,壓抑了兩個月的火氣很快又冒了起來,起身將紅菱攔腰一抱,在她的驚呼聲中步入裡間,紅紅的炭火,嫋嫋的薰香,暖暖的錦被,一室如春。

外間的素兒兩人俏臉兒紅得滴水,顯得有點舉手無措,盈盈的眼波對視一眼,又趕緊的別開,將廳裡的火燭一吹,倆人聶手聶腳的擠上了外間的秀床上。

過了一陣小薇對著素兒的耳邊囈聲道:“素兒你睡覺不寬衣嗎?”

素聽了一怔,才發現倆人上床都忘了寬衣,悶聲一笑,倆人坐起正解開衣帶,卻聽裡間傳來幾聲衣物落地的聲音,接著聽到紅菱悶喚一聲許郎,語氣裡帶著輕輕的顫音,素兒倆人都是快二十的人了,哪裡不知那是怎麼回事,聽到這聲音不禁渾身一陣酥麻,雙手綿軟得差點退不下衣裙。

等兩人好不容易重新躺下,裡間紅菱早已壓抑不住連聲的呻吟,那聲音如歌如訴,素兒不禁扯被把頭蒙起來,玉臂碰到小薇時,發覺她身上火一般滾燙。

被素兒一碰,小薇就忍不住翻過身來緊靠著她,那休休的鼻息和滾燙的玉體讓素兒全身一僵,**繃直,腿間也變得絲絲的溼熱。

許清餓了兩個月,哪裡還記得有人在外間旁聽,燙人的雙唇把紅菱全身品了一回,雙手在那綿軟的豐盈上不住地揉捏著。

“嗯……許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