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新的回答,仍然很嚴肅:“是的,幾天功夫,它就小得和一隻跳蝨差不多,我父親將它關在一隻很小的玻璃盒之中,它還在不斷地縮小,終於小得連肉眼都看不見了,才將它夾在玻璃片中。”

“夾在玻璃片中之後,它就不再縮小了?”

“不是,開始的時候,只要用二十五倍的放大鏡,就可以看到它,但是到後來,卻要用兩千倍的放大鏡才能夠看到它!”

我“嘿嘿嘿”地乾笑了起來:“那麼,它是甚麼時候死去的?”

我只當那一問,一定可以將博新問住了,誰知道他仍然十分正經地道:“它死了之後,才停止縮小!”

我的聲音也變得有些異樣,我道:“你是說,它一直到那麼小,被夾在玻璃片中的時候,仍然是活的?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

博新的神情顯得很悲哀,他緩緩搖著頭。

我一步跨到了他的身前:“那麼,你看到過它在玻璃片之中的活動?”

“我沒有看到過。”

“誰看到過?”

“我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