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萌覺得自己做為領導人,應該對她們下一步工作做出一些高屋建瓴的指示,她略想了想便說道:”很好,還有啊,對男人不能光打,還得給些甜頭。你們要爭取做一個會動手的賢惠女人。”

冬雪立即心領神會,並且能舉一反三:“奴婢明白了,養男人就像養牛一樣,我們在家養牛時也是先抽一鞭子再添把草料,這樣牛就聽話了。”

“……就是這個理。”

等到李秋萌訓完話,就看見夏錦寒和衛景正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她。

半晌之後,衛景伸手去拉顧瓊雪:“咱們回去吧。”

顧瓊雪有些猶豫的看了李秋萌一眼,她原本還有一些問題要請教的。

衛景一看自家娘子這副神情,心中突然閃過了一絲不祥的預感。他總覺得自己漏掉了一些什麼。

衛景幾乎是落荒而逃。

對此,夏錦寒只淡淡評價一句:“東窗事發。”

李秋萌滿不在乎地接道:“過來給我梳妝。一會兒要去赴宴。”

夏錦寒乖乖地走過去,拿起桃木梳給她梳頭,挽髻,挑選首飾。

李秋萌看著梳妝檯上琳琅滿目的釵環首飾,秀眉一蹙,認真回想了一會兒道:“這些怎麼跟上次的不大一樣。”

夏錦寒眼中閃過一絲不滿,涼涼地接道:“你忘了嗎?為夫名下有幾間首飾鋪子。”

“哦哦。”李秋萌俏皮一笑。

夏錦寒發現她對衣裳頭面之類的幾乎一竅不通,他理所當然的以為這都是李府的人以前虧待了她,不禁又心疼又氣憤。他的眼中不自覺地流露出白日罕有的柔情,手上動作愈發輕柔:“我因為有這個怪病擋著,不能入仕途,你這輩子當官太太是無望了。但我對於經商還算小成,保證你過得不比別人差。”

李秋萌點點頭,正色道:“我對你要求不高,大方面來說就是要‘入得廳堂,下得了廚房,上得了床。’”

夏錦寒眼中的柔情一閃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惱羞和鬱卒。

他咬牙問道:“小的方面呢?”

李秋萌微微一笑,心平氣和的接著說:“這就更簡單了,你的錢袋和腰帶對別的女人要緊得密不透風,只能對我一個人松。明白不?”

李秋萌的話音剛落,她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接著就被某人攔腰抱起,她聽到了夏錦寒用有點氣極敗壞又有些惡狠狠的聲音低聲說道:“先讓我看看你的腰帶對我鬆不鬆!”

“哎哎——”李秋萌急忙出聲補救,這個時候可不能擦搶走火。

“青天白日的,不行不行,頭髮都梳好了,一會兒又亂了。”

夏錦寒根本顧不上這些,他的雙目中發出奇異的光亮,身體像是在大火中烘烤了一樣燙得嚇人。

只聽得“撲通”一聲,李秋萌被一股大力拋到了鬆軟厚實的錦被之上,不等她有所反應,夏錦寒那高大沉重的身軀已經朝她壓了過來。

李秋萌只好臨時屈服:“我收回我的話,你的腰帶不松,你絕對上得了床——”不過一切都太晚了,她的後半句話被堵在了嘴裡說不出來,化成了嗚嗚呀呀的呻/吟聲和喘息聲。

……

一場突如其來、激烈迅猛的戰爭結束了,床上一片狼籍。酣戰過後的李秋萌臉色緋紅,嬌喘吁吁,神情慵懶得像一隻小貓一樣。夏錦寒迅速穿戴完畢,將她抱在懷裡替她穿衣裝扮。他的聲音略帶一絲沙啞,低聲囑咐道:“萬一娘若是留你問話,你要跟我說得一致,就說我……請了名醫已經卓有成效,很快就恢復了。”

李秋萌撲閃著一雙湛亮有神的眼睛,故意反問道:“你是讓我對婆婆說你在床上很兇猛嗎?”

“你——別胡鬧——”說著,他低下頭懲罰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