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蘋果?”夜月驚呼道,這種東西能給主子吃麼?他可餓了一整天了。

“你懂毛?”朝他拋去兩顆衛生球:“水果的營養成分很高,比什麼包子有營養得多,吃了它,保證你家主子腰不酸腿不痛,能再現當年的雄風!”

“……”她在說什麼?夜月無力扶額,雄風什麼的,是應該從一個女子嘴裡說出來的詞兒麼?

面對上官若愚的廣告,夜月有些風中凌亂。

“行了,有吃的就不錯了。”上官若愚覺得自己大概有受虐的傾向,不然,為毛還要關心某人?讓他自生自滅去,不是更好麼?

奈何,只要想到他隱忍的神情,想到他形單影隻的落寞身影,她就沒辦法真的對他置之不理。

“靠!都是同情在犯錯。”她低咒一聲,把一切歸咎為自己有一顆悲天憫人的少女心,然後,往蘋果往胸前一塞,剛想抬腳出門,卻在看到胸口明顯凸起來的圓物時,口中發出了極其猥瑣的笑聲。

“姑娘?”夜月已經不太想知道她內心的真實想法,總覺得,這人的神經質遠遠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嗯哼!”上官若愚特風騷的一甩腦袋,將落在胸口的視線收回,挺起背脊,胸前的兩顆蘋果跟著她的動作,上下抖動的幾下。

“……”腦補著某不太健康畫面的夜月立即垂頭,趕緊在心裡默唸: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切皆浮雲。

“走了。”大手一揮,她帶著夜月離開御膳房,直到走出院子,夜月才用石子隔空解開小太監的睡穴。

“咦?我怎麼睡著了?”迷迷糊糊醒來的太監揉著有些疼痛的太陽穴扶牆站起,他怎麼總有種胸口疼痛的感覺呢?就像是被誰打了似的。

悄無聲息回到御書房外的空地,上官若愚打算向南宮無憂宣揚宣揚自己高尚的品德,讓他見識見識啥叫以德報怨,可等他們再次見到那抹人影時,卻徹底驚訝了。

“主子?”夜月神情大變,迅速從空中落地,狂奔向那抹終於倒下的人影。

三千白髮彷彿失去了所有的活力,凌亂的樸散在鵝卵石的小道上,白色的衣訣孤零零隨風滑動,他靜靜的躺著,似一具毫無人氣的冰冷屍體。

上官若愚愕然站在原地,就連胸口的蘋果掉下來,她也沒有發現。

怎麼會這樣?

懊惱、自責、後悔……種種的負面情緒此刻傾巢而出,在她的胸口起伏、湧現。

夜月跪在地上,雙手止不住的顫抖,想要觸碰昏迷不醒的男人,卻又害怕著,惶恐著。

“快!弄出動靜,引人過來!”正在他六神無主之際,上官若愚異常冷靜的聲音傳入他的耳膜。

夜月神情怔忡的抬頭,“什麼?”

臥槽!這種時候能慌嗎?

上官若愚深吸口氣,嚴肅的看著他:“把御林軍引過來,這是我們唯一可以做的!”

她強迫自己不去看地上容顏慘白的男人,只有這樣,她才能夠做出最正確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