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這是她能夠嫁進太子府的前提條件,為了太子爺,她通通願意忍受。

“你們每天真的有這麼閒嗎?”上官若愚終於打起了一分精神,為了之後一個月不受她們的騷擾,她必須要把一些事說清楚,“太子還沒下朝,你們要想見他,可以晚一個時辰再來,至於向我請安,我不是太子妃,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求放過,求解脫。

她只差沒跪在地上,哭求她們了。

張燕也沒有料到,她會如此直白的說出這番話來,神色微微一變,“姐姐比臣女先進府,又得太子歡心,禮不可廢,臣女怎能失禮呢?”

她錯把上官若愚的意思,當作是陷阱,誤以為她故意這麼說,只是想讓太子認為她們不知禮數。

若是知道她心裡的想法,上官若愚絕對會大呼冤枉,她真的是好心好意在懇求她們好麼?

“她既然不願你等前來請安,日後大可不必這麼做。”一道邪肆的嗓音,從屋外傳來,風瑾墨優雅的邁入廳中。

六名少女瞬間眼泛紅心,一雙雙夾雜著傾慕、愛戀、憧憬的眼睛,緊緊黏在他的身上。

上官若愚毫不懷疑,要是她們再多一點膽量,說不定會撲上來,把他撲倒。

見主角登場,她默默的起身,打算離開,回去房間好好補眠。

“累了?”人剛離開椅子,手腕就被人握住。

溫柔至極的話語,愣是把她腦子裡的瞌睡蟲通通趕跑,打了個寒顫,擦,就算是演戲,他完全沒有必要演得這麼逼真吧?

扭頭看著他溫柔似水的模樣,她只想說,親,你的邪魅狂狷叼炸天呢?啥時候他改走深情的路線了?根本不適合他好麼?

她內心的凌亂,除了風瑾墨,在場大概沒有一個人察覺出來。

六名少女眼睜睜看著他們二人眉目傳情的畫面,心裡的嫉妒,這會兒猶如海嘯,瘋狂迸發。

要是太子爺能這麼對她們說話,即便是讓她們立即去死,她們也甘願啊。

深情款款的目光,在轉到上官若愚身上時,如同淬了毒的刀子,只差沒把她給刺得透心涼。

嘴角狠狠抽了抽,她在暗中瞪了風瑾墨一眼,靠!都是他惹來的爛桃花!

“我不累,我現在精神得很。”她咬著牙,語調微涼。

就在眾人以為太子殿下要動怒時,他卻反而笑得滿臉興味,“還說不累?臉色如此難看,孤陪你回屋歇息。”

說罷,他拂袖起身,狀似親密的扶住上官若愚的手臂,朝門口走去。

背後那一束束惡毒、陰狠的眼睛,讓她倍感壓力。

壓低了聲音,恨聲道:“丫的,這筆交易我怎麼覺得自己好虧?”

“現在才這麼覺得,已經晚了。”就算她後悔答應自己的要求,也已來不及。

狹長的桃花眼裡,閃爍著如狐狸般狡詐的暗光。

南商國京城。

帝王病入膏肓的訊息,早已在街頭巷尾傳遍,遊走在街頭的百姓,臉上或多或少帶著幾分憂色,這幾日,城中戒嚴,時時刻刻都能看見在街道上巡邏的九門士兵。

這些威嚴、壯碩計程車兵,從百姓們面前走過,讓他們弱小的心靈,不禁微微顫抖。

“你說皇上會不會歸天啊?好端端的,怎麼會忽然病重?”有百姓在街角交頭接耳,這些天,有關聖上忽然抱病的猜測,一直在坊間流傳。

有人說,他是因為二皇子失蹤,二皇妃生死不明,從而遭受到巨大的打擊,一蹶不振。

也有人說,皇上是被人下毒。

各式各樣的猜測傳得繪聲繪色,但有一點,所有人都知道,那便是,南商國快要亂了。

“主子,皇上病重,卻遲遲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