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計劃成功,矇騙住單子旭,她並未告訴兩個寶寶,她被抓這件事,是一場局。

因為只有騙過自己人,才能騙過旁人。

但她忽略了女兒的脆弱,忽略了她會為自己的失蹤擔心、受怕。

“真的沒事嗎?”上官玲抬起頭,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彷彿一眨眼,她就會消失掉似的。

上官若愚強扯出一抹笑,揉了揉她的腦袋瓜子,“孃親是隨隨便便就能被人傷害的人嗎?”

“一定是漂亮哥哥救了你對不對?”確定她沒有受傷以後,上官玲的注意力立馬轉移到了另外一件事上,她感激的看著風瑾墨,“漂亮哥哥,你救了孃親,人家要好好報答你。”

不知怎的,聽到她這句話,風瑾墨不僅沒有高興,反而心裡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

他剛想開口拒絕,但上官玲比他更快,“人家以身相許好不好?”

“……”他就知道會是這樣!手指無力的抵住額心,面對小玲期盼的目光,他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只覺得啼笑皆非,她怎麼還未忘記,要嫁給自己這回事?

“砰!”正當他琢磨著,要如何在不傷害寶寶幼小心靈的前提下,拒絕她的好意時,從她頭頂上,凌空降下一巴掌。

巨大的聲響,讓聽者肉疼。

“嗷——”她疼得當場大叫一聲,雙手抱住腦袋,痛苦的蹲了下去。

“你能別這麼丟臉嗎?”忍無可忍出手的,正是一直站在旁邊的上官白。

孃親剛脫險,她就不能別耍寶,別犯病麼?

“老哥,好疼的!”上官玲委屈的癟癟嘴,眼淚簌簌的從眼眶裡往下冒。

“不疼你記不住。”上官白無情的反駁,爾後,將視線從蠢妹妹身上挪開,移到上官若愚身上。

孃親的表情好奇怪,總覺得她不太高興。

小孩子的直覺是最精準的,他一眼就看出了上官若愚低迷的情緒,卻將其歸咎為受驚過度的後遺症,心裡暗暗記恨上了那人,發誓一定要學好功夫,保護孃親,順便也保護一下蠢妹妹。

她這麼蠢,將來一定會惹很多敵人的。

“別玩了,”上官若愚實在沒興致看他們鬥嘴,面露一絲疲憊:“回宮去吧。”

上官玲和上官白迅速對視一眼,孃親究竟是怎麼了?

兩人在回去時,乖乖的保持安靜,誰也不敢再胡鬧,兩雙眼睛始終定格在上官若愚的身上,眼眸里布滿了擔憂與關心。

抵達宮門,侍衛恭敬放行,無人膽敢阻攔。

踏上艾青石路,兩側茂盛的枝椏,在風中搖曳,隨風傳來的陣陣沁人心脾的花香。

“今日之事,若你需要幫忙,孤替你調查那人。”風瑾墨冷不丁說道,她的黯然,他盡數看在眼裡,很是心疼,可他卻不後悔。

若不這樣子做,她怎能看清她所在乎的人,根本不值得她這般看重。

“你的好意我明白,不過這事我自己來處理,真拿我當知己,當朋友,你別插手。”上官若愚鄭重的說道。

“知己嗎?”她怎知,他要的,並非是簡簡單單的知己二字。

一抹暗色劃過眉眼,他苦笑著目送她牽著兩個寶寶回去東御宮,她一次也未曾回過頭,走得那樣堅決,那樣冷漠。

“爺。”東方悄然走至他身後,擔憂的喚了一聲。

“回吧。”短暫的失態後,他重新戴上那副邪魅風流的面具,或許只有在她的面前,他才是真實的,才是活著的。

東方欲言又止,他真的很想知道,爺處心積慮,究竟值不值得!

“爺的決定無人能反對,你我需要做的,是完成爺的囑咐,其他的,不是我們應該去管的。”北斗看出東方憤憤不平的情緒,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