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夫妻長期去報案,把哪裡的治安員都給惹毛了,後來他們兩都不讓進治安員局了。

案件持續一年多的時間,兩夫妻見沒有治安員受理,就去縣政府,結果來回折騰了快三年了,他們家的房子還是沒有一個定論,就在他們夫妻兩認命的準備放棄的時候,一個驚天的訊息幾乎將他們震驚的心都快碎了,這次房子倒塌事情,和省城某個重要領導的兒子有關係。

這家叫做馬氏地產的公司,只因為他們家礙了他們家祖屋的風水,曾經好幾次上門要求他們家把房子拆掉,給予一平米一千塊錢的補償。

當時自然是被他們夫妻拒絕了,對於這樣無理的要求,自打那次拒絕以後,這家開發商負責人,就沒再次登門了。他們夫妻兩也早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之所以這件事情被他們知道,是因為同樣的事情發生在另外一戶人家,並且恰巧被人發現以後,這事情才被揭發了出來,只不過哪家人卻是沒有他們夫妻幸運了,全部是在一夜之間全部死掉了。

兩夫妻自然上門去討要說法,結果丈夫當即被打的全身粉碎性骨折,她也被打的當場暈死過去,後來不是恰巧有最上面領導巡視,只怕他們兩夫妻都要當場被滅口了,僥倖躲過一次以後,兩夫妻就驚恐的發現,接下來好幾次他們都與死神擦肩而過,自己的老伴躺在醫院裡,莫名的全身傷口差點沒當場慘死在醫院裡。

自己去看望老伴的路上,也差點讓飛奔而過的汽車撞死。

接下來好幾次差點被車撞死了,在狀告無門,被逼無奈之下,她們夫妻只有輾轉了數十個省市,即使是這樣,也差點沒抓回去滅口。

這一路上,完全就是靠著中年婦女乞討為生,拉著自己已經成為植物人的老伴,到處乞討。

在聽人說到京城去,或許有用,她就帶著自己的老伴來到了京城,只可惜數十人過去,不僅沒有一點辦法,反而老伴還被人抓走了。

在聽人說新上任的立法司書記裴正國是一個包青天以後,中年婦女就找了過來。

說完這些,中年婦女脫掉了身上的衣服,裴正國一驚之下,正準備勸阻,卻是見到中年婦女裸露的上半身**幾乎被完全割掉,上面斑駁的遍佈的滿是傷痕,讓人看的頭皮發麻,觸目驚心。

“簡直就是太猖狂了。”裴正國一臉的憤怒,他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仗勢欺人之事了。

“王政。”裴正國看了眼站在門口同樣一臉憤怒的王政。

“是的,裴書記。”王政雖然很是同情眼前這個中年婦女,但是有個現實他們必須要去面對,那就是,西江省根本不是屬於他們的管轄範圍,他們沒有權利去抓捕,只能說是讓對方協助,而且根據天朝的法律,必須要當地的治安員部門發出協助請求以後,他們才能派人上門。

“裴書記,雖然我也很同情眼前這位大嬸,但是有點,裴書記,你想下,我們沒管轄權。”說到這句,王政沒有在說下去,他自然清楚,以裴正國的聰明,可以說是稍微點撥一句,他就已經完全明瞭了。

裴正國神情一愣,看了眼王政,隨即明白過來,看著身旁一臉祈求的中年婦女,裴振國臉上閃過一絲不忍的神色,但是還是嘆了一口氣,開口道。

“大嬸,這個,不是我們不幫你,如果你的事情發生在我們燕京市,哪怕我這個立法司書記不做了,我也會幫你到底,只是,唉。。。。”

“裴書記,求求您,求求您幫幫我啊,我家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