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去了。

“吳姨、齊歡哥,你們還沒親熱夠啊,我可不管你們啦,我要去上學了。”

客廳中再次傳來齊新雨的聲音,這丫頭還真是嘴不饒人。“知道了,小管家婆。”

齊歡沒好氣的答道,拉過一片狼藉的床單裹住身體,伸手拉開厚厚的窗簾,明媚的陽光一下子充盈了整個臥室,齊歡的心情也彷彿一下子亮堂了起來,那種久違的感覺又重新回到了身上!

今天齊歡有一個活動,那就是給一個特困的學生去送資助,這個學生叫王新春,是齊新雨的同學,從齊新雨的嘴裡知道了這個女孩子家裡特困難以後,齊歡決定要幫一吧,但是齊歡卻沒有想到,王新雨母女卻是那樣的美豔,所以齊歡來的數次多了起來。

“哦,是齊先生啊,快請進、快情進。”

王新春的母親趙玉梅一邊在圍裙上擦著手,一邊忙不迭的將齊歡招呼進屋。這是在一棟舊樓房的頂層,母女倆就棲身在眼前這有限的空間裡,因為齊歡已經不是第一次來到她們家了,所以對於眼前的景象並不感到詫異。

一間才十平米左右的房間裡擺了一張雙人床之後就剩下不了多少空間了,一個小衣櫃,一張小桌子、幾個凳子和塞在床底下的幾個箱子,就構成了所有的傢俱;至於燒火做飯都是靠擺在走廊的煤爐子來完成,而鍋碗瓢盆等餐具就擺在窗臺上。

“齊先生,您喝水。”

趙玉梅的聲音將齊歡從莫名的思緒當中驚醒,齊歡道了聲謝,接過了水杯。在接過水杯的一瞬間,齊歡注意到她的面容顯得很憔悴,齊歡心中暗自嘆息不已。搬了個凳子坐到了齊歡的面前,趙玉梅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新雨,望著齊歡問道:“齊先生,真的謝謝你們了,不是你們,我真不知道怎麼過呢?”

“沒有,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齊歡搖了搖頭,從身上掏出了用信封裝的伍千塊錢遞向趙玉梅道:“大姐,這是我湊的伍千塊錢,您先拿著救救急吧。”

“唉,這怎麼行呢?齊先生,我不能要您的錢啊。”

聽了齊歡的來意,趙玉梅慌忙推拒著。

齊歡將信封塞到她的手中道:“大姐,您還是收下吧,這點錢雖然不能幫你們完全擺脫困境,但是多少能對付一陣。”

“齊先生,您真是個好人,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您?”

趙玉梅抹著眼淚收下了錢,一旁的王新春也陪著直掉眼淚。

齊歡心中也是一片慘然,眼角也感覺有些發酸的道:“大姐,您還說什麼報答呢?我也是不忍心看著她就這麼輟學啊。”

“做人不能忘本,齊先生您對我們母女的恩德,我們母女倆會永遠銘記在心的。有朝一日,我們母女一定會報答您的恩情的。”

趙玉梅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對身邊的新雨道:“新雨,還不快給齊先生磕頭道謝。”

“唉,磕頭就不必了吧?”

齊歡一看王新春真的聽她媽的話要向齊歡磕頭,忙伸手攔住了她。

王新春流著淚對齊歡道:“齊先生,你就讓我給你磕個頭吧,這樣我心裡會感覺好受些。自從我我哥得病之後,以前的那些親戚都跟他們不來往了,在我們最困難的時候,他們沒有一個人肯伸手幫他們一把。在我們感到最絕望的時候,是齊先生你和那些好心的人給我們捐款,今天又是你拿出自己的錢來接濟我們,我一輩子都會記得您的好的。”

“你真要給齊歡磕頭是不是?”

齊歡腦中念頭一閃,對王新春道:“你要給我磕頭也行,除非你認我做你的乾哥,要不然無緣無故的給我磕頭我可承受不起。”

“傻丫頭,還傻站在幹什麼,像齊先生這麼好的乾哥到哪裡去找?”

趙玉梅在新雨的背後推了一把,王新春這才反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