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郭富城的身材……”

我們兩個在手機裡發出狼外婆的笑聲,司機師傅的車開得一跳一跳的,可我再懶得去擔心什麼自己的小命。

我沒心沒肺地笑著,我是什麼人?新一代的白骨精,早被這殘酷的社會鍛鍊成了蒸不熟、煮不透、砸不碎、嚼不爛的響噹噹一粒銅豌豆。可是,為什麼我的心裡一遍又一遍地想著他陌生疏離的語氣?為什麼我的笑聲這麼響亮,我的心卻這麼空?

從見面起,他就沒怎麼說過話,只是我一個人呆坐在那裡,外表沉默、內心狂野地上演著浮生六記。這一次的見面何其象我這麼多年的感情,我已經跋涉了千山萬水、風塵滿面,可他仍微笑地立於玉蘭樹下,塵埃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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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麻辣燙血拼一天後,去吃了麻辣燙,喝了點小酒。酒足飯飽後,兩人揮手作別。

一進家門,剛開啟電腦,就看見她的QQ頭像在跳。

“到家了沒?”

我和麻辣燙的認識很有些意思,當我們兩個還是青春美少女時,在網上相遇,聊天的時間長了後,越來越無話不談。她的本名很文藝,叫許憐霜,可她的網名很彪悍——“我要做潑婦”,我當時正是自卑自憐期,看到這麼彪悍的網名,立即加了她。她說話很尖銳,常常一針見血,讓人又麻又辣,我就叫她麻辣燙,她也預設了這個稱呼。聊了一年多後,在一個月不黑風不高的晚上,我們約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