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婧親了一下好色烏,風情萬種的嬌嗔道:“從今以後,笨笨必須對奴家專一!如若做了對不起奴家的事情,奴家定然不饒你!”

“為什麼?你怎麼這麼強詞奪理?!”草根發怒也不忘把臉遮嚴實,確實學聰明瞭。

“因為剛才是我們的定情之吻啊!奴家可是第一次親人呢!笨笨可千萬不能辜負了奴家啊,不然的話!笨笨你就死定了!”婧婧說到此處,聲色俱厲、面如寒霜,朝草根又邁了一步,把草根嚇一跳。

“怎麼?還痛嗎?唉!打在你身,痛在我心啊!誰讓笨笨不經奴家同意就私自來見天道韞呢!”婧婧忽然變得無限哀怨的說。

“我有自己的自由!誰也管不著!”草根被婧婧的犀言利語壓得透不過氣來,終於忍不住發飈了。右手壓到鏽劍劍柄上,一幅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的模樣。

“笨笨越來越有英雄氣概了!奴家喜歡死了!以後奴家受欺負的時候,笨笨就要像現在一樣保護奴家!”婧婧滿臉幸福的樣子,像誇讚自己的夫君一樣。

婧婧喜怒無常,每次反應都不在常理,草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對付婧婧了,說是說不過,打女人又不是大英雄所為!草根簡直要發瘋了,沒好氣的說:“欺負你?你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誰敢欺負你?!”

“你天仙姐姐啊!”

“是說我麼?”

縹緲仙子已經俏生生的來到場中,身後還有一濁世佳公子,正是信龍李府少府主李顯。

“天道韞、李公子,你們來了,讓你們見笑了,奴家跟笨笨只是一點家事。”婧婧對草根笑道:“笨笨,奴家走了,你可要好生回答天仙姐姐的問話啊,不過記得要早點回去,明日你還有比試呢。”

“仙子怎不多留一會兒?”李顯抱拳道。

婧婧道一萬福,瞥了一眼縹緲仙子,道:“天道韞前來,必有正道大事相商,奴家乃聖門中人,不便叨擾,還是告辭了。”

婧婧說完便飄然而逝。

“我也走!我也走!”好色烏突然大叫著追了過去。

“這個臭烏鴉,又跑了!一見到天仙姐姐就跑,一定是做過對不起天仙姐姐的事!”草根心想。

“二弟,婧婧好像已經吃定你了啊!哈哈!”李顯笑道。

“哪裡?哪裡?她敢!”草根臉上一紅,不過嘴還挺硬。

“唉!也許都是因為我!李英雄,你自己多加小心,婧婧不拘常理、心機深重,智謀、武功乃我平生僅見,你千萬彆著了她的道兒。”縹緲仙子緩緩言道,目有憂色。

草根不解,但是天仙姐姐如是說,也不住點頭稱是。

“仙子所言甚是,婧婧不但行事乖張,更是百年難遇的人才,可算得上仙子大敵。”李顯道。

“莫要叫我仙子了,少府主、李少俠如若不嫌棄,叫我道韞便是了!”縹緲仙子道。

“啊……”草根驚愕一聲,心道:這怎麼能行?這不是褻瀆神明嗎?

“那恭敬不如從命!”李顯雖然大喜過望,但並未露出狂喜之色,貴族就是貴族,氣度胸襟絕非愚鈍人可比。

“魔門人才鼎盛,血魔又出世在即,我擔心正道堪憂,天下大亂啊!”縹緲仙子道。

天仙姐姐還是五年前的天仙姐姐,容顏未改,但是草根卻覺得五年前的俏皮已經不復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溫和的威嚴和憂天下之憂思。草根忽然感到很心痛,在他心中,天仙姐姐應該是超然於世外、無憂無慮的!他忍不住心想:快樂點!天仙姐姐。這天下間的殺伐之事自有我們這樣的草莽擔待!

“是啊,除了婧婧之外,十二天干個個都是好手,如若二弟沒有擊敗肉豬的話,前來參加論劍的八位天干全部都能進入前十六名!更何況,十二天干之首